談不上冷淡,也不上熱情,卡爾巴赫領著王木來到青木宗饒駐地後,就告退離去。
回到房間內,王木只留下了劉成河、合歡老人、周家老祖,以及連海棠五人。
“這次大家辛苦了!”
聽王木如此,劉成河以及連海棠微微一笑,而合歡老人以及周家老祖則謙虛地擺了擺手,示意不足掛齒云云。
抿了抿嘴,王木沉聲道:“在座按理來都是子的前輩,我敞開窗亮話,大家各自的勢力都在雪州紮根多年,我王木自覺沒有那個魅力,能讓大家立刻歸心,可這一次大家看到了戰盟對我們雪州的態度,老幾位不覺得憋屈嗎?”
眾人紛紛點頭,做唏噓不忿狀。
“地位和臉面是打出來,可現在的青木宗,其實沒有那個實力妄起兵事。”王木。
幾人嘆氣,之前的僥倖勝利並沒有衝昏他們的頭腦。與戰盟相比,即便現在雪州四大高階勢力合一,青木宗也有諸多不如。
莫高階戰力上沒有絕對優勢,就算是化仙期及以下的層面,青木宗的兵力相比戰盟,那也是捉襟見肘。
一對一可以,一對二呢?
一對多呢?
答案不言而喻!
“青木宗之所以之前能跟三位的勢力抗衡,靠的就是一股團結!”
將視線放在合歡老人、周家老祖以及連海棠身上,王木雙手合十道:“只要我們真正團結起來,以後我們的地盤,絕對不會只有雪州這一隅之地!”
聞言,周家老祖倒吸一口涼氣,故作誇張地問道:“…宗主的意思是?”
“這塊地,遲早要匍匐在青木宗的腳下!”
王木凝聲道:“我王木很少許下諾言,今就在這裡,我向三位承諾,不出意外的話,三脈可以在這沙州留下分支!
但凡有不願意在宗門發展的,可以自行離去,宗門絕不追究,更不會給留下的同門穿鞋!”
呼!
王木話音剛落,在場五人面色各異。
劉成河暗自皺眉,連海棠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而合歡老人跟周家老祖,則是驚得不出話來。
王木這番話可是飽含深意,眾人均聽出了話外音。
劉成河知道徒弟並非兩面三刀之人,此話乃是真心實意。連海棠不置可否,自從卸任城主,她的眼裡只有內務府的工作,連海城的事都是由連海定奪,她才不關心。
至於合歡老人和周家老祖,三人不知道這是王木的試探,還是真心如此。
見三人面色複雜,王木爽朗地笑了笑,道:“幾位不必緊張,也不必馬上給我答案。
實話,合宗並非易事。畢竟有不願意融合的武者,這些群體各脈都有,青木一脈也不例外,大家不用藏著掖著的。
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這一次青木宗浴火重生,我既然接納了大家,雖不會昧良心的,把你們與青木一脈放在同等位置,可畢竟要給諸位一個活路不是。”
聞言,三人重重的點零頭,感動得都快哭了,概因這番話到合歡老人和周家老祖心底裡去了。
眼下三脈不是寄人籬下那麼簡單,而是相當於被王木以一己之力征服了。
連海城還好,連海一言九鼎,加之一眾高層門俱是連海的弟子,因此執行力還是有一定保障,沒出現陽奉陰違的牴觸情緒。
可其它兩脈不同,有許多激進派武者的心思一直不穩。眼下他們作為頭領還可以彈壓,可隨著時間推移,難保不會出現亂子。
“這次來沙州公幹,一方面是我青木宗要展現姿態,不能給人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印象。”
到這,王木停頓了一下。
眾人面色各異,心理活動大概是這樣的:你自己就是帶頭大哥,哪次不是你惹起來的大戰?!
雖然理是這麼個理,但話不能這麼,因此幾位青木宗大佬面色,均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