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溪橋和木棟樑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餘驚鵲苦笑。
“我只是猜測,具體的還不知道。”這只是一個想法,來印證餘驚鵲心裡的猜測是不是正確。
“你能確定嗎?”餘驚鵲對陳溪橋問道。
“我需要彙報上去,具體看組織的通知,不過能確定活著的人是誰,也是不錯的。”陳溪橋認為餘驚鵲提供的訊息,是有價值的。
至於這個訊息為什麼南浦雲沒有送出來,餘驚鵲沒有問,因為他不可能插手南浦雲的事情,哪怕南浦雲命懸一線。
對於南浦雲這個人,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了,卻不會想念,聽不到南浦雲的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我會盡快弄清楚,你回去等訊息,有了訊息我讓木棟樑告訴你。”陳溪橋想要將照片留下來。
餘驚鵲伸手將照片拿回來說道:“照片我要帶走。”
照片不能留在這裡,會有麻煩。
陳溪橋眉頭一皺,他還以為是餘驚鵲準備來的備份,但是看樣子好像不是。
“我沒有裝置,也沒有洗照片的暗室。”餘驚鵲解釋了一句。
他不太方便,弄一個備份出來。
聞言,陳溪橋起身去拿了照相機,對著照片拍攝,然後打算自己洗出來。
“你要不要學習一下?”陳溪橋對餘驚鵲問道。
“相機我自然會用,不過不方便留在身邊。”學習自然不用學習,這點東西餘驚鵲還是掌握的了。
至於洗照片,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是按照順序來還是可以的,張平都教過。
但是沒有場地,沒有東西,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至於餘驚鵲家裡什麼情況,陳溪橋心知肚明,讓在家裡準備這些東西,豈不是自討沒趣。
不再說學習的事情,陳溪橋說道:“三天之內,給你答覆。”
“這三天之內,你在警察廳或者木棟樑在幫派裡面有訊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知,專家非常重要。”陳溪橋這句話說的認真。
其實不需要他說,餘驚鵲和木棟樑也能理解。
至於為什麼如此重要,還要以身犯險,這種話餘驚鵲沒有問,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
來的時候,餘驚鵲和木棟樑一起來,但是離開的時候分開走,更加安全一些。
木棟樑先走,餘驚鵲又坐了一會。
兩人獨處的時候,餘驚鵲彙報了一下關於軍統的事情。
軍統的事情,當時陳溪橋說過,事無鉅細都要彙報,只可惜條件不允許,餘驚鵲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認真彙報過了。
聽完餘驚鵲的話,陳溪橋笑著說道:“日本人還是老一套,壞事做盡,還想要一個好名聲,你幫軍統檔了一次髒水,他們應該好好謝謝你。”
“謝謝就必了,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不要在背後恨得我牙癢癢就行。”餘驚鵲苦笑。
“你放心,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定會恨的你牙癢癢。”既然都不明真相了,難道不應該恨你嗎?
軍統辛辛苦苦,計中計,連環計,就是為了救人,你居然將美國記者給保護起來了,人家不記恨你記恨誰?
“你讓木棟樑殺人滅口,難道不應該和我說說嗎?”陳溪橋猛然間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不想說。”餘驚鵲就說了四個字。
他不想說紙鳶,更加不想說季攸寧就是紙鳶,同樣不想說季攸寧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