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這麼久,青木智博都還念念不忘,讓蔡望津來說,青木智博銀行裡面丟掉的東西,一定很重要。
可是偏偏青木智博不敢說重要,因為已經丟了,如果重要就是他的失職。
既然不重要,怎麼可能還心心念唸的。
只是蔡望津對於青木智博的東西,重要還是不重要,他不感興趣,都已經丟了,重要又能怎麼樣?
青木智博是不想鬆手,想要找到兇手,給自己一個交代。
但是蔡望津不樂意青木智博擾亂特務科的工作,尤其是對餘驚鵲下手。
現在別說蔡望津認為餘驚鵲不是反滿抗日分子。
哪怕就算是餘驚鵲是反滿抗日分子,蔡望津都會順水推舟,讓餘驚鵲幫忙對付劍持拓海。
既然是反滿抗日分子,對付起來劍持拓海,應該沒有什麼心理壓力吧。
一邊防備餘驚鵲咬人,一邊讓餘驚鵲幫忙對付劍持拓海,蔡望津都有膽子這麼玩。
因為餘驚鵲如果被扳倒,蔡望津不再有任何優勢,甚至是會有劣勢。
人啊,尤其是蔡望津這樣的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努力,這一點很好理解。
所以餘驚鵲,蔡望津肯定是會保下來的。
餘驚鵲自然是看出來了這一點,不過不能裝的有恃無恐,被蔡望津反感。
該有的東西不能少,你擔心,你慌張,這些你都必須要表現出來。
從蔡望津的辦公室出來,餘驚鵲不知道青木智博這一關怎麼過,但是蔡望津這裡起碼已經過關了。
以前的印象好,現在又有用,能過關餘驚鵲認為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青木智博要見面談一談,餘驚鵲坐在辦公室裡面,也是調節心態,準備好好應付青木智博。
地點餘驚鵲已經知道,下班之後,讓又想要打聽訊息的李慶喜滾蛋,就一個人去見青木智博。
昨天晚上那個人沒有說背後的人是青木智博,但是青木智博也知道藏不住了,所以就主動站了出來。
來到地放,這一次居然是青木智博來的更早。
餘驚鵲急忙上前,不好意思的說道:“來晚了,讓青木少佐久等。”
“坐吧餘股長,我知道你下班的時間,是我來的早。”青木智博看起來,好像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反而是態度還不錯。
餘驚鵲正襟危坐,然後一臉尷尬,充滿歉意的說道:“昨天晚上,屬下是真的不知道……”
解釋了一堆,意思就是開槍傷人不能怪我。
“你知道為什麼讓人調查你嗎?”青木智博居然是開門見山的問。
“我們股長有提過。”餘驚鵲實話實說。
而且餘驚鵲也不說是自己猜到的,說是萬群提醒自己的。
青木智博今天要求見面,餘驚鵲很詫異。
你說想要試探自己?
昨天晚上,那麼好的機會試探自己,自己都沒有露出馬腳,今天自己會嗎?
不可能會啊。
所以青木智博的見面,在餘驚鵲看來,有些玩味。
他有點弄不清楚青木智博的真實用意。
但是你說這就是青木智博心血來潮,那肯定不是。
在和青木智博說話的過程中,每一句話,餘驚鵲都在心裡反覆推敲,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開口。
就是擔心自己的一個不小心,給青木智博留下把柄。
談話在餘驚鵲看來就是語言上的交鋒,一來一去之間,餘驚鵲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有點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