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萬仇懵逼的看著陸恆。
也不知道他口中的舔狗是啥意思,估計不是什麼好詞。
正想發問。
陸恆擺手道:“你不必說了,既然不願意噁心段正淳,那你就得做好被人家再次奪走你媳婦的心裡準備。”
“路已經給你擺在眼前,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嘍。”
“這,陸道長你容我想想。”
鍾萬仇心頭一稟。
憑什麼段正淳就能高高在上, 而他還要擔心這個那個。
陸恆也懶得在和這廢物點心繼續說這些,徑直走出偏廳,在院子的樹下乘涼。
楊蕭琴挺尷尬的,勸也不是,想說點什麼,卻想不出有什麼好詞。
看到陸恆對她招手, 趕忙跑出來。
“夫君, 你是不是看出來秦姐姐心存死意, 這才要救她?”
“救,我沒有啊,她願意找死,你救的了一次,難道還能一直留著。”
“我幹嘛費那事,直接讓她忘記罪惡根源不就好了,一勞永逸啊。”
段楓取出摺扇,隨意搖擺。
“段正淳留下的感情債,和你我有什麼關係,早就告訴你,別去管那麼多,現在好了,小心被記恨。”
大廳裡, 木婉清止住哭聲, 看向甘寶寶。
“師叔, 那位陸道長是不是真的可以讓人忘記痛苦, 如果可以, 能不能也給我一碗忘情水?”
“婉清, 你想做什麼?”
“與其讓孃親那麼痛苦, 倒不如把這忘情水,給刀白鳳飲下,總好過孃親和師叔這麼難受。”
木婉清的想法。
卻讓陸恆眼睛一亮。
難為他們的最大阻礙,不就是要得到刀白鳳的諒解嗎。
只不過這樣做的話,對段譽傷害會更大。
這可是他得弟子,哪怕只是個工具人,陸恆也不想做這個惡人。
“算了吧,婉清別為娘操心,你那狠心的爹,咱不認了。”
秦紅棉看向窗外,嘆了口氣。
也不理會甘寶寶,直接來到陸恆面前。
“楊妹妹,多謝你一直開導我,陸道長的話,我覺得很對,是時候該去和段正淳做一個了斷了,我決定明天就去大理,若是不成,我就喝了忘情水,忘記這段感情。”
甘寶寶聞言, 面色複雜。
她又何嘗不想這麼做,一直以來都惦記那個負心人,可惜卻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