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她看見了四爺。
不一樣的四爺,不知為什麼,果果有點害怕。
見他一刀插在自己的心口,果果說不出的痛。
她想大叫,想大喊,可就是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可他還是沒有放過她,血流滿了全身,他還在她心口上抽插著那把刀。
果果覺得心好痛,好痛,那種心死如灰的痛。
“不要,不要,不要,啊。”果果大聲叫著,她不要,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果果一驚,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手下意識得摸著心臟的位置。
把手拿出來看了看,見到沒有血,果果的心才放了下來:“原來做夢了。”呼了口氣出來。
這時果果才能安撫自己這顆疼痛的心臟。
而在外的譚嬤嬤聽到了聲音,走了進來:“主子怎麼了?”見到主子坐在床上。
譚嬤嬤走了過去,拉開床簾:“主子可是做噩夢了?”
果果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想著夢裡的四爺,她心好痛,但心更冷。
夢裡的他才是最真實的他吧。
這些日子不來梨香院果果剛開始不明白,可聽著他睡遍了整個後院以後。
果果不想明白也明白了。
男人對於自己無法掌控的人和事統一的做法。
果果臉上帶著嘲笑:“嬤嬤陪我睡吧,我怕。”果果沒說假話,她真的怕了。
不得不說,她很怕死,就怕像夢裡一樣,死在他手裡。
心痛到她無法呼吸,她不要這樣,她不要。
譚嬤嬤聽到主子話後笑了笑:“不怕,主子,夢都是反的,來,嬤嬤就睡在外面,不怕啊。”
譚嬤嬤像哄孩子一樣,慢慢得把果果給哄睡了過去。
可能覺得身邊是安全的吧,果果半夢半醒著睡了過去。
譚嬤嬤見主子也不說夢到了什麼,她到也不再多問,見主子慢慢睡過去後,譚嬤嬤就在床邊上靠著睡了過去。
不知是有了防備還是知道有人陪著自己,果果先前那個夢不再出現了。
第二天,果果醒得很早,可她沒有起床,一直在床上躺著,想著昨夜那個夢。
是不是有什麼警示,或者是說有什麼預告呢?
她知道,一個想要得到權力的男人,他就不會去在意一個女人。
不能說不會,要說不能去在意一個女人,四爺對自己的不一樣,果果不是感受不到。
只是想不到,現在這情況來的那麼快。
他會怎麼做?
這五個字是果果腦海裡出現最多的問題,不光是問自己,還想等著他給她答案。
就這樣,果果一床上一躺就是三天。
而這三天裡,和她有一樣想法的還有另一個人
兩人想的問題都是一樣。
四爺知道自己喜歡上了果果,可這種喜歡讓他有些失控,所以他才會想著去冷冷。
想看看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小的教育沒有情愛這一說,有得只有責任和義務,還有做為一個皇子因該有的野心。
所以他更知道自己要什麼,想得到的是什麼。
那怕現在二哥太子穩當,可他還是很想做一個出人頭地的王爺。
就這樣,兩人算是較上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