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姜館主這話可就有趣了,難道,你不知籙佛寺大舉而來是為了什麼嗎?”
竺丕勉強保持著平靜,但語調中蘊含了怒意。
“大師這就不講理了,你們私闖民宅,反問本館主原因?滑天下之大稽!鬼知道你們為何如此呢?”
我繼續裝糊塗。
“混賬!”
阿紅藤憋不住的大罵了一聲,指著我的臉吼著:“姜度,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阿紅梨、南彭、南稟和姜湍、姜奎父子,以及一眾傭兵保鏢,皆死於你手,連魂魄都消失不見了,世上怎會有你這等惡毒之人?籙佛寺弟子被你戕害,我們當然要興師問罪!”
“蠢婦,住口!”
我大怒,厲吼一聲,手指點著阿紅藤的臉,怒罵說:“哪來的母犬在本館主面前嗷嗷狂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說本館主滅殺了阿紅梨一行,這不是張口就來的胡說八道嗎?現今世界,做什麼事都講究個規則,你既這樣說,那證據何在?”
“反而是你們私闖民宅、意圖不軌之事證據確鑿,你們,才是罪人,枉為出家人!”
我手指改了方向,指向幾乎被氣的暴走的龍婆竺丕。
“姜館主,何必胡攪蠻纏?貧僧雖是出家人,但一生不知經歷多少大事。姜館主在壽松墓園之外和姜奎起了紛爭,不久後,阿紅梨和姜奎他們就死在姜家山莊之中,明眼人都知這是因果關係,明顯至此,任誰看不出是姜館主所為呢?我們來此問罪,堂堂正正!”
竺丕臉色從白變黑,又轉為深灰,說出這番話來。
“滿嘴瘋言,虧你還是龍婆身份,要都是你這樣的糊塗鬼,估摸著籙佛寺離分崩離析不遠了!你翻看古今中外案例,可有憑藉因果關係就定殺人罪過的?你紅口白牙的一說,就給本館主扣上了汙名,簡直就是顛倒黑白!”
“說了半天,無非是說你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我和姜家莊園慘案有關是吧?那你們的所作所為就逃不開罪惡一詞。你們都是罪人,還不放下武器跪地求饒?本館主沒準一時心軟,就不追究你們的罪責了。”
我點著五個人的臉,一頓吼。
“放肆!”
“該死!”
“此子罪不可恕!”
五人身後的籙佛寺法師們大怒,接連的怒吼起來。
“狂妄之徒,也罷,貧僧沒工夫和你廢話,咱們就按照江湖規矩辦事好了,武力為尊。”
竺丕裝不下去,臉上展現猙獰之意。
“哎呀,你們這群狂徒,沒有證據的前提下竟要行兇?這世上還有天理嗎?”
我譏笑聲聲。
“哼,此時此刻,貧僧就是天理!諸位,不和他廢話,你們出手,送姜館主上西天極樂去見佛祖吧!”
竺丕徹底放下了偽善面具,對著我就是一指。
“轟!”
他身後的一眾法師狂暴起來,‘咻咻’的衝向我,蓄勢許久的法力釋放開,對著我就打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