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蕭當即拿出腰牌,上面有他的氣息,獨一無二。
“在下入門較晚,眾位師兄不認得我,也是理所當然。至於在下不穿門中服飾,乃是受了師命,要謹防一些宵小之輩在暗中作祟,穿著門中服飾,豈不是太過惹眼?”
“你!”那雙劍門弟子頓時被噎了回去,面色漲紅,無所適從。
“夠了,小輩,就算你是紫心山弟子又如何,方才我傷你,那是不知者不怪,而我雙劍門弟子卻死在了你邀風城,這一點,你作何辯駁!”中年男子一聽冷蕭是紫心山弟子,也無法再出手了,至少明面上,還不能撕破臉皮。
冷蕭服下一枚丹藥,身體恢復了少許,說道:“糾正前輩一句,那五位,是死在邀風城城門口,準確來說,是城門外,而不是邀風城內。不在城內,便不歸我紫心山所管。紫心山勢力龐大,若是勢力範圍內一草一木、一牲一畜都要去管,我紫心山豈不是要累死?”
“再者,我們又怎知他們是不是雙劍門弟子呢,依方才前輩所說,我們也是不知者不怪!”
“荒謬,他們穿著雙劍門弟子服飾,怎麼不是我雙劍門弟子?”
冷蕭淡淡一笑:“那我沒穿紫心山服飾,為何卻是紫心山弟子?倘若我穿了雙劍門服飾,豈不是就成了雙劍門弟子了?”
中年男子嗤笑一聲:“強詞奪理!服飾隨時可換,唯一憑證,自然是弟子腰牌!”
冷蕭一拍手,說道:“前輩此言甚是,只是前輩一口斷定他們是雙劍門弟子,敢問他們可有腰牌為證?”
李妍見冷蕭如此篤定,小聲詢問:“冷蕭師弟,他們真的不是雙劍門弟子嗎?”
冷蕭回道:“這我不知,只是謹慎些總是好的,不管他們是與不是,他們死在城門外,便不歸我們管。”
那老者聽了冷蕭爭辯,遂命兩個弟子去檢查一下死者的腰牌,那二人在死者腰間一摸,頓時臉色一變,眾人的目光都落了過去。
他們仔仔細細在死者身上搜尋了一會兒,臉色難看地回來,在死者身上,他們並沒有找到腰牌!
冷蕭走上前看了幾眼,適時說道:“這樣一看,這五人身材不同,身高不同,衣服尺寸卻一致,看起來並不合身,那一人手中還有老繭,雙劍門劍法輕柔,即便初時生繭,也會很快脫落,決不會有這樣的老繭。”
“看來,他們果真不是雙劍門的弟子了,既然他們不是雙劍門弟子,又是死在城門外,那麼,兩位前輩,可就師出無名了!”
中年男子自覺受辱,怒視著那兩個弟子,吼道:“你二人可找仔細了?”
“找……找仔細了,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
老者也臉色難看,眼角抽動了兩下,只能嘆道:“此事是我雙劍門莽撞,便……就此作罷!”
冷蕭陰冷一笑,繼續說道:“一碼歸一碼,這五具屍體的事情了了,可你雙劍門長老藐視我紫心山尊嚴,強佔城門,阻人進出,強逼我紫心山在邀風城的守城弟子,重傷紫心山弟子,更出言威脅要殺人滅口。”
“這些賬,該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