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晴兒翻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那個水晶項鍊……
呂常勝對此只表示呂晴兒小題大做,吵吵鬧鬧。所以自那以後,呂晴兒就獨自一人在外租了一個公寓。
可能因為呂晴兒久久沒有開口,周芳的聲音順著電話傳了過來說道:“晴兒啊,你父親他就是擔心你自己一個人在酒吧裡會受了欺負,你別在意。”
她話剛落,呂常勝更加暴怒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還敢跑去酒吧鬼混!”
呂晴兒聽著他們的話,有些嘲諷的勾了勾唇角。
作為A市上流社會出了名的交際花,呂冰兒比自己來酒吧的次數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掛了。”呂晴兒不想再繼續聽他們唱雙簧,了當的問道。
“明天下午前必須給我回來,沈家會派人過來接你結婚。”呂常勝語氣裡帶著嫌棄和厭惡的開口命令道。
“我要是說不呢?人沈家可是指名道姓讓呂……”呂晴兒不由得想起自己下午進家門時聽到的那些話,有些諷刺的扯了扯嘴角。
如若不是自己不小心聽到這些的話,怕是還被他們矇在鼓裡吧?
不等呂晴兒的話說完,呂冰兒清脆柔弱的聲音就在電話那頭響起:“姐姐,上次我收拾你以前住的那個房間時,撿到了一個帶著照片的項鍊。”
“相片上的阿姨就是你媽媽吧,長的和你真像,姐姐有空就回來拿下吧。”
呂晴兒的眼睛在聽到項鍊和照片的剎那,亮了起來。
“明天下午前必須回來!”電話那邊呂常勝下了最後的通碟,沒有給呂晴兒追問的機會。
為了那個項鍊,呂晴兒也知道呂家這一趟,自己明天無論如何也要回去一趟。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呂冰兒故意編造出來的,但是呂晴兒卻也不願錯過這個可以拿回項鍊的機會!
“媽……我們都錯了。”呂晴兒雙眼沒有焦距的看著桌面低聲輕喃道。
此時的酒吧包廂裡,三個氣質各不相同,卻同樣不凡的男人正在說些什麼。
包廂另外兩個男人身邊都有兩個打扮暴露的女人圍繞著,唯獨坐在角落裡的男人拿著紅酒瓶仰頭就喝,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渾身散發著冷意……
本就不善於喝酒的呂晴兒也愈發的感覺頭重腳輕,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在她站起身的第一時間,一開始接近她的男人也緊跟著站起身來……
呂晴兒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熱騰騰的,有些反酸,胃裡翻江倒海,令人特別不舒服。
辨別了一下位置以後,呂晴兒朝著酒吧廁所的方向走去。
只不過剛剛過轉角,呂晴兒就覺得自己的腰上一重:“美女,陪哥哥好好玩一玩怎麼樣?”
抱住呂晴兒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開始過來搭訕給她下藥的男人。
包廂裡
“辰彥,你也該放下了。”一個男人摟著酒吧裡的酒女看著坐在角落裡喝的醉乎乎的男人哀嘆了一聲道。
“放下?”沈辰彥捧起酒杯一飲而盡。
洛逸見狀趕緊眼神示意了一下剛剛開口說話的人,然後走到沈辰彥身邊坐下。
“事情真的沒有迴轉的餘地了?”洛逸見他彷彿一夜滄桑了不少的臉龐,皺了皺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