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真說走就走,一絲留戀都沒有。
而虞傾知道這個訊息,是輾轉了幾道,蕭鹿閔告訴蕭末丞,蕭末丞又告訴了虞傾。
對此,她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這?”
許亦檸端詳著虞傾的臉,發現她真的是太平靜了。
虞傾懶懶地掀了下眸子,搖晃了一下酒杯的伏加特,淺淺抿了一口,“她家在A國,回去不是理所應當的嘛。”
“啊不,情敵走了你不開心?”
許亦檸的理解是,情敵顧念真走了,那虞傾就和宋硯青能夠和好了。
“開心。”
虞傾敷衍回答,將杯子裡的酒悉數灌下,“不開心我陪你出來?”
許亦檸是今天下午回的江城,一回來就約虞傾吃飯。
“吃飯多沒意思,喝酒去。”虞傾說。
於是,兩人便來了這城北赫赫有名的紅花會。
紅花會招待的不光是男客人,女會員也不少,裡頭的小哥一個比一個甩,一個比一個高。
許亦檸一進來就抱緊了虞傾的胳膊,“那個,蕭檢到時候問起了,你可得負全責。”
“怎麼,現在管這麼嚴?”
“這不……人是檢察官嘛。”
許亦檸進門的時候有多拘束,現在就有多狂放。
接過小哥倒的酒,淡定自若,“但我覺得你有事兒瞞著我!”
“你是不是還來勁了?”虞傾跟她碰杯,“沒有的事。”
兩人在這邊叫了小哥嗨。
而隔壁的宋硯青面無表情地乾坐著。
曹煜看看宋硯青,又看看曉青,最後提議,“宋董,要不我們也過去?”
宋硯青不吭聲。
曹煜便給曉青使眼色,叫她過去陪宋硯青。
但人還沒近身,宋硯青就起身往門口走。
“哎喲我說宋董啊……咱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單戀一枝花。”胡媚推著門進來,招手將曉青帶到身邊,一把推到了宋硯青懷裡。
前幾日,曹煜去了望山別院,碰到了江逾白。
江逾白一改在外頭的溫潤斯理,金絲邊眼鏡後的眸子泛著駭人的冷光,曹煜都不敢跟這樣的瘋子相處。
但曹煜又知道,他會去望山別院是江逾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