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
虞傾扯了一下嘴角,“開玩笑的。”
她若無其事的撣了撣菸灰,“今天我有點煩……睡覺的事能不能改天?”
今天,她真的沒精力應付宋硯青。
而今天的宋硯青,也格外的沒耐性。
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眼神裡透著三分憐憫七分涼薄,“我要睡你,還需要你同意嗎?”
修長的手指如鋼筋般冷硬,一寸寸地收緊。
虞傾幾乎不能喘息。
宋硯青眸子微眯,“看來……是我太好說話了。”
“你又想做什麼?”虞傾指尖的菸蒂掐斷,混亂的大腦出現了一絲清明,“你要買下這房子?”
“還不算太蠢!”宋硯青銳利的雙眸似鷹隼,“畢竟,你太不乖了。”
“宋硯青!”虞傾咬牙,心臟像是被人緊緊握著一般,“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如果只是貪圖她的身體,宋硯青要什麼樣的沒有。
但在宋家這些年……
她自問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宋家的事。
如果不是她,那就只能是……
她的母親,虞曼琳。
但虞傾對母親生前的事知之甚少。
虞傾抬眸,瑩潤的雙眸透著幾分野蠻生長的勁兒,“是不是因為我媽?”
宋硯青雙眸微斂,聲音像是藏了冰一樣,“虞曼琳?”
“我見過嗎?”
眼裡裹著冷諷,拇指摩挲著虞傾的唇,宋硯青覆身,另一隻手扼住她的腕,將她抵在吧檯,沉聲道,“虞傾,我養的金絲雀……得認主才行!”
“勾搭別人,你就應該想好後果。”
認主……
虞傾看著宋硯青,彷彿如初見般陌生。
明明……她也感受到過溫情和暖意。
現在竟然……
身體被宋硯青挾制著,虞傾整個人都在細細密密地顫抖著,眼眶泛著紅,“好,我認主!”
“現在要做嗎?去樓上……”
“別人碰過的,我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