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怨真沒死？”
望著自己五師姐那淚眼朦朧的模樣。
雖然想提醒一下對方別動不動就說死字，那樣子很不太吉利。
但裴伊嫚最終還是選擇有點無奈的回應道：
“……對。”
“他說他現在沒有什麼大礙，讓我們放心。”
縱使說話的時候，裴伊嫚有在試圖強行提起精神。
但現在的她，由於連續多次使用灰霧印記的原因，神色方面還是略微的有些萎靡不振。
沒辦法。
作為一個實力等級只有【養氣境】的修行者。
即使使用灰霧印記時需要支付的精神力量並不算多，但是在反覆使用多次以後，裴伊嫚還是有點承受不住。
畢竟，嚴格來說。
她的精神力量或者說心靈力量根本就尚未覺醒，只是在被動運轉著而已，恢復起來自然是頗為緩慢。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面對她的話語。
先是顏繡瑾流著眼淚確認了一遍，接著便是佩素霞流著眼淚又確認了一遍，而裴伊嫚也是挨個回答了一遍。
說實話。
顏繡瑾就罷了。
當裴伊嫚望見自己五師姐同樣在流淚之時。
她其實是極其的驚訝。
因為她很清楚對方是什麼性格。
所以她十分明白流淚對於對方來說代表著什麼。
那代表佩素霞真的有在將令無怨看作是真正意義上的親近者。
原本裴伊嫚還以為生性清冷，一天到晚只喜歡看書，連話都不太喜歡說的佩素霞，之所以會和令無怨相處得還算不錯，完全就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但現在想來，事情其實是她想岔了。
不久後。
經過一番認真檢查。
能夠確定裴伊嫚的腦海深處確實存在著某股心靈力量的苑虞珺，直接就是長出一口氣。
畢竟那代表令無怨確實沒死，而自己的好徒弟也確實沒有精神失常。
與此同時。
苑虞珺對於令無怨的能耐亦是頗為驚奇。
明明還是個【納源境】，但他卻能夠發明出心靈層面的高深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