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啥?要監獄幹啥?要死刑幹啥?”
姜寶貝差點哭給他看,“權叔叔,我就是騙了你一次,至於說到死刑嗎?”
她罪不至死吧!
“為什麼騙我。”權子墨語氣輕描淡寫,但眼睛裡的暴戾不是作假。
姜寶貝乖了,老老實實的交代,“我對二叔的身體狀況有點懷疑。”
“那你不知道直接問?在背後玩弄這些小心思有意思?”
“我問了,你肯老實告訴我麼?”姜寶貝忍不住懟了他一句,“只有我自己調查的,才是真相!”
真相?
權子墨獰笑,“那你調查出來的真相是什麼?別跟我說你什麼也沒調查出來,你把張堅一個死人都搬出來了,不調查點東西出來,你對的起一個被你利用的死人?”
姜寶貝有點怒了,“權子墨,你說話就好好說。少陰陽怪氣的。什麼叫我對不起一個死人了?那是堅哥自己要給我的人脈,不是我偷來的!你少他媽拿出長輩的模樣教訓我!我沒做讓你能教訓我的事兒!”
權子墨也不惱,輕飄飄的問,“沒做讓我教訓你的事兒?你再想想。”
姜寶貝咬了咬嘴唇,不說話了。
“張堅把那人脈留給你,是然你幹啥的?”權子墨冷冷的看著她,“嗯?我問你話呢。給老子回答!”
姜寶貝閉上眼睛,“讓我在危險的時候用來保護自己。”
“你呢?你把張堅留給你的護身符又用在什麼地方了?”
權子墨的語氣沒有責備,也沒有怒氣。但姜寶貝自己就沉默下去了。
堅哥把那些東西留給她,是讓她保護自己安全的。可她呢,她卻用在了懷疑權子墨的地方。她真的沒對不起一個死人?
好像不盡然吧!
見姜寶貝不說話,權子墨就知道這大侄女是知錯了。
但光讓她知錯還遠遠不夠。
他鬆開她的後衣領子,“我不想跟你多廢話,要麼,你自己乖乖去找你二叔領罰。要麼,我送你過去找他領罰。你自個兒選。”
姜寶貝猛地睜開眼睛,“權子墨,你就這麼狠心?”
她自己偷偷從墨爾本跑回來,她二叔已經要打斷她的腿了。再讓她二叔知道了她乾的這些事兒,她還有命活?!
權子墨目不斜視,“是我狠心,還是你這丫頭愛耍弄心機?”
“我耍弄心機?那也是我想留在你身邊!權子墨,你別太過分了!我想跟你廝混,不是我厚臉皮,也不是不要臉,更不是我沒人要,是因為我看上你了!我都是為了你才跑回來的,才跟我二叔吵架的!你能不能稍微關心一下我?”
權子墨怒極反笑,“老子不關心你?老子不關心你,任由你刁蠻任性?任你索取所給?你要什麼老子就給你什麼?讓你在老子身邊作威作福?這些都不是關心你?”
“你那是關心你大侄女!”
是在疼愛晚輩!
權子墨語氣極致的平靜,平靜的沒有一點人情味。
“你本來就只是我大侄女。”
姜寶貝氣急,“權子墨,你非要這麼絕情?”
“傻丫頭。”權子墨語氣忽然放的十分輕柔。他那一聲‘傻丫頭’真是溫柔的能把人給融化了。他揉了揉那頭粉毛,手感一如既往,“絕情,也得我對你有過情,才能談絕情。可我對你就沒有過請,何來絕情這一說?”
他這話,比凌厲的罵話更傷人心。
可他要的,就是徹底的讓這大侄女傷心。
最好傷的她稀巴爛才好。
不然,達不到他想要的效果。這百折不撓的大侄女,也不會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