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餌,已經撒出去了,符生恩什麼時候咬鉤不重要,重要的是,符生恩得咬鉤!
沉吟了片刻,權子墨裝出一副強忍著怒火兒的模樣,放緩了語調,衝姜寶貝輕輕紮了一下那雙桃花眼,“好了,權叔叔什麼時候害過你?你乖乖在這兒待著,很快我就會帶你從這鬼地方離開了。記住,不需多問。”
姜寶貝接收到了權子墨的眼神,她拖長了尾音的‘哦’了一聲兒,沒再繼續跳著跳著跟權子墨對著幹了。
小手一甩,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做到了鐵籠子的角落裡。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兒,惡狠狠的等著權子墨。
這老男人,到底在搞什鬼?!
莫名其妙!
雖然她在配合這老男人演一齣戲給符生恩看,可她其實是很一頭霧水的。
幾分鐘前——
“大侄女,睡著了?”
“沒有呢。這麼熱的鬼天氣,你能睡著啊?反正我睡不著。”
“去……你都被熱得睡不著了,還不知道把我鬆開?兩個人報在一塊兒,那能涼快得了麼。”
“我不管,我就是熱死也要抱著你。不然我傻兮兮的跑回來是幹啥來了?我不就是為了你才回來的麼。權叔叔,別廢話了,你就讓我抱著你,我就是熱死我也心甘情願的很。”
“……得了,少他媽廢話。給你交代一件事兒。”
“什麼事兒?”
“配合我演一齣戲。”
“演給誰看?勒佈雷?符生恩?”
“還不確定。”
“操——你這算是什麼回答啊?什麼叫……”
“大侄女,聲音放小點兒。你別忘了,咱們現在是人質。雖然看守鐵籠子的人,全部都被麥考夫特換成是了他的人,對咱們倆的行為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咱們到底還得自覺點不是?你再把嗓門放大點,再嗷嗷,把勒佈雷嗷嗷來了,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哦……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嘛。什麼叫配合你演一齣戲,你卻都不能確定這出戏是演給誰看的。”
“誰不放心的派人在暗中監視我,這出戏就是演給誰看的。”
“啥意思?”
“大侄女,你這智商我都懷疑你是怎麼平安長到這麼大的,二十多歲的人了,問問題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
“我不動腦子,我有你啊。權子墨,我有你,我還用得著動腦子嗎?嘻嘻!”
“嘻你大爺的鬼!少給老子裝可愛。說正經兒的,等會兒你看我的暗示,我衝你伸出兩根手指放在胸口上,你就開始找茬跟我吵架。越蠻不講理的那種效果越好。聽見了沒?”
“找茬吵架啊,嘻嘻,這個我最拿手了。我可是號稱氣死人不償命的小能手呢!”
所以,到現在這出戏到底是演給誰看的?
權子墨不是說了麼,符生恩跟勒佈雷會不放心的再派人來監視他們。
可到現在,他們這出戏吵架的戲碼也演完了,依然沒有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