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站出來幫賈詩涵,一來確實動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二來他對這個女孩子充滿了好奇,想搞清楚賈詩涵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那道強大的封印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密的,不會告訴無雙她們。”馬文卓一陣賤笑,然後說道,“既然到了魔都,今天的事兒就不用你親自動手了,我來給你解決。”
說完之後,他回過頭來,殺氣騰騰的對楊金龍和熊鐵軍罵道:“你們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連我的老大都敢惹?”
看到趙文卓發火,兩個人嚇得渾身一抖,一個月前,他們剛剛被馬文卓揍得跟狗一樣,在醫院趴了半個月,剛剛出院不久,可不想被再揍一次。
捱打還是小事,正所謂誰的拳頭大誰牛逼,他們非常清楚馬閻王的可怕,抬抬手就能滅掉他們的飛車黨和雙龍社,分分鐘就能再扶起一個老大來。
他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個年輕人和馬文卓的關係,打死他們也不會來趟這趟渾水的。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出了,只能儘可能的想辦法補救,不然他們的兩大幫派可能就不復存在了。
兩個人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滿臉苦相的哀求道:“老大饒命,我們不知道這是您的老大,要知道的話給我們1萬個膽子也不敢。”
熊鐵軍戰戰兢兢的說道:“老大,我們知道錯了,賠償,道歉,怎麼辦都行。”
遠遠圍觀的客人們一陣好笑,剛剛還是威風凜凜扛把子,兩大幫派的當家人,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乖孫子。
同時他們也對秦浩東充滿了敬畏和好奇,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會成了飛車黨和雙龍社老大的老大。
一旁的侯慶柱和朱冬梅夫婦,看到這情形都嚇得臉色慘白,他們之所以敢在鶴鳴茶樓橫行霸道,仰仗著就是跟飛車黨和雙龍社的關係,現在連楊金龍和熊鐵軍都成了這個孫子樣,他們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賈詩涵對秦浩東的身份也充滿了好奇,詫異的看了過去,秦浩東微微一笑,“這些都是我的朋友,讓他把麻煩解決掉,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了。”
賈詩涵在心底升起一股暖意,這是她離開師門後第一次找到這種感覺。
馬文卓繼續說道:“調集一群人攻擊我的老大,這是找死,給你們個機會,自罰吧!”
楊金龍兩個人的心一沉,知道今天的事絕對不能善了,馬文卓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但狠辣的手段他們是非常清楚的,這段時間被他滅掉的黑道幫派已經不下十個。
楊金龍和熊鐵軍對視了一眼,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秦浩東面前,“大老闆,我們錯了,是我們瞎了狗眼,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這一次。”
說完之後,他們一起抬起手來,噼裡啪啦的抽著自己的嘴巴。
雖然是自己抽打,但是他們卻絲毫不敢手下留情,十幾個巴掌下去後臉頰已經高高腫起,鮮血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見秦浩東微微點了點頭,馬文卓這才低聲說道:“好了。”
簡單的兩個字,聽在楊金龍和邢鐵軍的耳中卻猶如天籟之音,如果再打下去,他們真怕把自己的腦子打成漿糊,現在已經暈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馬文卓又說道:“你們為什麼要圍攻我老大,難道腦子進水了?”
楊金龍說道:“這是誤會,我也是被人騙了,不然哪敢對老大動手。”
對於他們這些黑道人來講,向來都是能死道友就不死貧道,事到如今,他們只能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侯慶柱的身上。
馬文卓說道:“是誰騙的你,人呢?”
藏在人群中的侯慶柱夫婦早就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是飛車黨和雙龍社的人將他們圍得死死的,想跑也跑不了。
此時見所有人的眼神都盯在他們身上,想躲也不太可能了,只能硬著頭皮走出來。
朱冬梅雖然平日裡是個潑婦,但今天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侯慶柱的手。
可沒想到的是,侯慶柱一把將她的手甩開,罵道:“你這個掃把星,淨給老子惹麻煩,我饒不了你!”
大難臨頭各自飛,眼見著形勢已經變了,他立即把責任全部推到朱冬梅的身上。
馬文卓看到朱冬梅神色一變,這女人整個就是一個大肉球,而且現在模樣悽慘無比,臉上化的妝一條一條的,說她人不人鬼不鬼再貼切不過,演鬼片都不用化妝了。
他上前兩步,拍了拍侯慶柱的肩膀,“這是你老婆?”
侯慶柱連忙一臉諂媚的說道:“回老大,這是我老婆。”
“你這口味也太重了,難道晚上睡覺就不怕被壓死?”
馬文卓這個問題提得很尖銳,連秦浩東都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侯慶柱原本是想說不怕的,但轉念一想,這是老大的意思,自己應該順著說,趕忙說道:“回老大,是有那麼點害怕。”
看到男人如此慫包,朱冬梅簡直要氣瘋了,竟然連這種沒骨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害怕你還找這麼個肉球,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馬文卓說著,抬腿踹在侯慶柱的小腹上,一腳踢飛出去六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