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我看到我爹哭了,他拿著斧子衝出來,被人打斷了腿。我自然也不肯,入了棠梨院,每日都捱打捱餓,直到有一天有個好心的鄉鄰偷偷來告訴我,我爹被打斷了腿,沒錢醫治已經病死了。我娘呢——也跟著懸樑自盡,最後還是鄉鄰們看著我爹孃可憐,給了一卷席子給草草埋葬的。”
“從那時候起,我就在心裡發誓,我要那些人為我爹孃償命。我開始學琴棋書畫,我學會了如何去伺候男人,取悅男人,如何能讓那些權勢在手的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在棠梨院的這些年,讓我明白了一件事,這世上根本沒有說理的地方。你想要說理,那也好辦,要麼有錢,要麼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