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風聞繼續,妙雪急忙問道,“父親,這天下竟然有如此封印,能讓人傷成如何?怎麼感覺就跟受了重傷一般?”
“呵呵,我的女兒,你看得還少,當然這個東西,因為不是醫術上的,所以我也是偶然間在一本陣法書中看到。”
說來也真是偶然,風聞過去學醫之前,也曾學過陣法,所以略知一二。
不過妙雪此刻又有問題了,“既然是封印,那你還奇怪什麼呢?”
風聞比劃這陳鍊胸口的這個印記,手裡拿著把尺子小心丈量,隨後放下道,“如果真是封印,此刻這小子只有一種結果,他已經死了,因為這個封印是一掌下去的,既是封印,同時也是要他的命,目的自然是徹底讓他永遠都不可能醒來。”
妙雪極為驚歎,“什麼樣的人,會下如此狠毒的手?”
風聞一聲冷哼,“狠毒的手,也要有狠毒的目的,說明這小子絕對不一般。”
“那奇怪的地方呢?”妙雪繼續問道。
“奇怪就奇怪在,這一掌非但沒能封印,反而開啟了這小子體內某種東西,否則今日你我看到的封印就不該是這個顏色。因為紫色代表這個封印已經破碎了。”
風聞的話,從一開始就帶著幾分古怪。即便自己父親解釋得如此清楚,可妙雪依舊有些似懂非懂的感覺。
兩人將傷口再次包紮完後,妙雪又一次有些疑惑地問道,“父親,那能不能救醒他?”
風聞沒多話,只是扶耳在妙雪便說道,“記得出去就說此人中了劇毒,暫時醒不過來,有些藥我要親自去抓。”
“這麼說父親你有辦法救他咯?”
老頭瞧了瞧陳鍊的樣子,又看了一眼自己女兒,嘆了聲,“不是能救,只是儘量能夠讓他醒來,至於到底什麼時候能醒,我就不得而知了。”
妙雪出門後,把自己父親剛才交代的事,複述一遍後,便命人將陳鍊抬到風聞隔壁的屋內。那屋是專門對一些風聞自己獨自醫治的病人進行治療的地方。
第二日,風聞便獨自一人外出找尋藥材去了。
神識內,陳鍊一開始有感覺的時候,正被一個強大的透明球體給包裹住,根本動彈不得。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段時間過後,天空中,那混沌石開始鳴響,隨後一道紅光射入,直接將陳鍊周圍的球體給射穿。
當然這還不算,之後那紅光打到陳鍊身上後,他居然因為有些頭暈再次暈厥了過去。
這麼多天以來,陳鍊一直在做著一個極為漫長的夢。夢裡他與許多他根本不怎麼認識的人有所瓜葛,當然從最開始的與葉紅相遇,到他最後被一掌打落。
也因為如此,隨時時間的推移,他神識中,即便他此刻是睡著,但這個小世界內,卻正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兩日後,當妙雪坐在床前喂著湯藥的時候,還沒完全把藥都喝完,突然一隻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讓她手中的碗差點掉落。可再看向陳鍊,他依舊閉著雙眼。
“葉紅……葉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