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城主發話,雙方自然不再多言,且等城主品評公理便是。
見當下已無任何喧譁,城主整了下那張愁容,回覆其正色道,“既然二位都信得過在下,那在下也就行個方便。第一先將劍川壓入大牢,好生看護,不得怠慢。等事情有個水落石出,再尋定奪。第二,其他相關人等,一概先安置於本城主府中,等案件查清方可離去。”
九太郎聽來,很是不滿,這等於是什麼都沒說。於是直接指著陳鍊,憤恨道,“那此人難道城主就不該審一下嗎?”
瞧著九太郎那一點都沉不住氣的樣子。陳鍊早就曉得,這是要動用私刑的節奏。
城主不知如何審下去,因為將軍密文中,根本就沒談起此人。只是九太郎意如此,他似乎有些牛頭不對馬嘴,怎麼也想不出個理由。
九太郎見城主獨自木訥良久,於是點到為止,“他是劍川的幫兇,城主難道不該多問下嗎?”
只是未等城主反應,陳鍊直接站了起來,冷笑一聲,“九太郎大人,從客棧到現在,我陳鍊可沒見到任何一個你所說的證據。既然你連我也想關,那我倒是有沒有權力看下證據呢,城主大人?”
城主被問了一愣愣,可按規矩來說,的確是該如此。但證據呢?連城主自己都不知道證據在何處?
九太郎陰險一笑,起身一吼,“抬上來。”
果然一具屍體被臺至公堂之上。掀開白布,那人脖子的確有一致命刀傷,但其他部位絲毫沒有任何傷跡。陳鍊極為清楚,此人就是昨夜抓住上官千秋的人。
好一個賊喊捉賊。“我真是好奇,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心許此人是死在別人手中呢?”陳鍊不急不慢,想看看九太郎的歪理能夠扭曲成什麼樣?以至於坐在那的上官千秋,欲要道出昨夜之事,卻也被陳鍊攔了下來。
九太郎絲毫不懼陳鍊的各種要求,直接雙手拍了兩聲,遂有幾名傷者和兩三個平民來到。他們都一口指認劍川及陳鍊參與了此事。
陳鍊似好奇道,“剛才在客棧,包括在大堂內,九太郎大人,你可是也承認有人要傷害上官千秋,為何此刻傷她人居然可以在此處如此愜意?再說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即便真要殺了人,那也是一時失手,自我防衛,你說是不城主大人?”
九太郎一個不小心,居然被陳鍊找到了一個縫隙。可這也無妨他的計劃,只要兩人能進大牢,那一切都好辦。
“陳鍊君,你說的我自然曉得,犯罪之人,當然要伏法才行。到底是不是失手還難說,你暫且與劍川都又嫌疑,這點不假吧!”
陳鍊沒有再多說半字,他知道九太郎是非要讓他進去不可,思前想後,眼下只能如此。可這時,上官千秋卻有些忍不住,偷偷地拉拽著陳鍊的衣服,悄悄地問道,“我們根本沒殺,為什麼你就不能據理力爭呢?”
陳鍊無奈地嘆了句,“這裡不是我們的地盤,再說了。他們似乎另有目的,否則不會極力想要將我與劍川關入牢中。放心,不如此,也釣不出他們背後的真是目的。”
“可我……”陳鍊明白上官千秋的顧慮,別說她,陳鍊都覺的九太郎簡直就是隻狼,上官千求根本就是塊肥肉啊!
陳鍊暗笑,“上官大小姐,你就只能委屈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