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庭來做什麼?難道我今日要喜上加喜?”
身旁商賈似覺不妥,隨後道,“衙尉大人,我還是先從後門離開的好,免得謠言,你說是不?”
“對對對,來人,送吳會長。”
吳會長剛走,前門衙尉就瞧見教庭,急色匆匆,似有不對。
教庭來到正廳,拿出腰牌以示身份。
“不知教庭今日大駕光臨,所謂何事?”
“衙尉大人,我是想跟你打聽個人,不知你是否是抓了一個叫陳鍊的?”
衙尉聽得是為陳鍊而來,心中來得一緊。“不知教庭與他……”
教庭想了想,隨後道,“他與我是同門,若是衙尉抓了,我想問問為什麼,絕不偏袒就是。”
原來與教庭是同門,可吳會長卻是非要此人。低頭左右尋思再三,衙尉道,“不瞞教庭,陳鍊被人舉報,有故意殺人之嫌,我也不過是秉公辦理。”
聽陳鍊殺人,教庭當即猜疑。“這年頭,誰沒殺過人,可陳鍊殺人就要如此勞師動眾?”
“敢問是誰舉報的?”
“這……教庭大人,本官職位低微。既然教庭大人非要詢問,那我求大人一事,還望你能答應。”
看來這衙尉是有難言之隱,教庭覺得,在天修院,除了那幾個高層,一般人,他還不怕,至於其他,更是不會忌憚。
“說吧!我答應就好。”
“其實是博月湖商會會長,要的陳鍊。還望大人別說了出去。”
聽聞居然是博月湖商會,此事非同小可。原因無他,在聖海提供天修院資源的,大半都是來自博月湖商會。如果得罪,雖不會有大事,但秋後算賬,恐怕會接二連三。
“行,知道了,先讓我見下陳鍊吧!我細細問問,應該不為難衙尉吧!”
“是是是,那是自然。來人,帶教庭大人去大牢探監。”
卻說教庭離開後,衙尉便命下人去家中清點財物,而後寄往老家。攤上這樣的兩隻猛虎,衙尉可不想受到牽連,下輩子窮困潦倒。
院中,上官千秋正在看著紀香修煉劍法。來此之後,劍法已是精進許多,修為也是上了一層。有高人指導,果然不同凡響。
九莊倉促來此,告知監庭陳鍊已來之事。本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她,雖嚴視於弟前,但心中的悸動已瞭然於面。
只是問起後續,九莊似閃爍其詞,有些遮遮掩掩,上官千秋倒沒在意,反而是紀香略有察覺,但礙於自己師叔,並沒有主動詢問。
等九莊離去,紀香還是忍不住,雖說她見過陳鍊幾次,可一次是入魔,一次是鬍子扎拉,完全不清楚到底哪個才是真。
想當初,陳鍊還與她有些恩怨,如今監庭如此待之,更是讓她萌生好奇。
九莊離去,紀香藉故離開。還有些上心的監庭,也沒空管自己的師侄去何處。畢竟三日後比武就要開始。
跟著出了門,九莊急忙趕到天府衙門。門前不遠處,雖不好進去,但等著也是應該,好探查下,到底是何人在背後搗鬼。
卻在同時,四人從高頭大馬上下,剛進門中。九莊不怎麼認識,但從他們腰間腰牌看出,定然是某個家族的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