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賤鼠又一次帶著血灰二缺二。陳鍊好奇,“妖王,你到底跟它說了什麼,讓它恢復得如此之快?”
一臉嬉笑,“我跟它說,等貓妖恢復,保證我倆不搶便是。”
陳鍊兩眼直翻,居然沒一點不猥瑣的時候。這得多噁心,才能有如此大的保證?
在青山的另一頭,此刻,辰道咬牙切齒,那茶几、花瓶亂扔一氣。這股氣實在難消。
原因無他,對他來說,樂曦是他心中的珍珠,而今次之事,又因祖師的攙和,把自己打入了無盡的尷尬。
掌門已有所提醒,“若是在肆意妄為,度君子之腹,恐今後的地位不保。”
一番長嘯悶意,門外站著位國色佳豔。她並非龍潭門的人,卻有不疏於龍潭門弟子的優勢。若說樂曦是龍潭門的佳秀,那麼她便是佳秀邊的獨芳。
可與樂曦相比,她的心更在乎於那勢,那地位的超然。至於辰道,誰都清楚她愛慕於他,不惜一切。可他卻喜歡樂曦。當然她對辰道的愛慕,也只是利益。
見辰道如此憤懣,地位似有被威脅之憂。遂想知辰道之心,究竟下一步該如何?不曾想,辰道直言,“你來幹什麼?看我笑話?”
“若是看你笑話,我會是此時?不如我幫你?”
辰道疑惑,“你幫我?你想要得到什麼?”
“門主夫人,你覺如何?”
辰道並非呆蠢之人,他喜歡的是樂曦,並無眼前這個女的位置。因此兩人各懷鬼胎,各得所需。
華燈初上,青山一角,“大人,我已達成計劃。”
“好,你這枚棋子也該動動了。”話畢,一渺青煙飛逝,消失在原地。留下的女子,眼神中透露著無限的貪婪,這一刻,彷彿一切都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一夜無話,第二日,樂曦早早便如賢妻良母般,給陳鍊及祖師等人,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整個龍潭門,誰都清楚,樂曦的廚藝,要說能吃到她做的飯菜,還真只有門中高層才有口服。
老鼠的鼻子永遠是最靈敏的。那香氣撲鼻,似可以直接將其勾起。
直接竄到桌邊。見那包子,正要豬手上前一抓,不料一把利刃,直接架在它胳膊上。那崔毛斷髮的快感,賤鼠可不想來次沒頭的挑戰。
嗖嗖涼意已夾其背,“嫂子,你這……”
樂曦雖紅暈雙夾,可也沒有否認,“你猴急個什麼?他們都還沒起來,你去喊。”
陳鍊倒是自覺,正理著長袖,準備洗漱,見賤鼠被懟,甚是好笑,“放心,你老大我不需要喊,你把血灰叫起來吧!”
聽到血灰居然還在白日夢眠,賤鼠頓時來氣。隨即衝進屋中,吼道,“你個豬頭,餓不死了是不?”變成一根木棍,直接捅去。
“喔呼……”那酸爽,陳鍊即便在洗漱,也感覺菊花微微一緊。
來到桌前,見樂曦如此待客,很是溫馨。
“你今後定是個好媳婦。”說得,那紅已深至脖頸,委實有些羞澀。陳鍊不緊不慢,也忘了他人,直接夾起包子。
“老大,這不公平,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