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鍊有些好奇,“妖王不是被關了萬年,如何知曉的呢?”
“你可能不知,那場戰鬥,莫說我知曉,很多人只要活著,基本都知曉。因那戰爭過於慘烈,且聲勢浩大。我就是在那迷島地下,都能感覺到。”
說了如此多的廢話,陳鍊其實還是想知道,如何能夠出來。
妖王“噗”的一聲笑道,“虧你還待得住,你難道忘了,你昨夜的火龍拳是怎麼飛出來的?”
被妖王這般提醒,陳鍊似乎有些意會,可他還是有些不解道,“那是靈氣,我是人,我如何變成靈氣?”
妖王似沒聽到一般,急忙喊道一邊的織月,“月月,我們去玩會兒,如何?”
沒心沒肺,陳鍊真想衝出去K他一頓,好在織月極為嬌羞道,“小輩都在,你就不能饒了我?”
不說還好,一說,更是讓人遐想不斷。
陳鍊忍不住了,“妖王,你太不厚道了,既然知道,為什麼不說,只說一半啊!”
妖王不耐煩,很是不解陳鍊,為什麼突然腦子又不好使了。
“既然靈氣不行,那靈物呢?”
“對啊!靈物,他忽然想到了通妖塔。”也不等如何,自己喚出通妖塔,直接入其內,然後催動那塔就往一個方向衝出。
一連撞了幾次,雖也有極大的阻力,可總算一鼓作氣,“嗖”的一聲,一個小小的金塔飛了出來。
隨著此塔緩緩降落,陳鍊立於眾人面前。可讓他有些擔憂,樂曦與上官千秋居然都不在此。
想來樂曦怕是真打擊到了,至於上官千秋,可能更多的是一種傾訴,也並非要等他結果,日後可以去天修院找她。
血灰急忙跑上去,一番激動之下,見到賤鼠,比見到陳鍊還高興。陳鍊雙眼一白,“這兩人不會有什麼基情吧!”遂交代,等下跟自己去房間,有東西送。
邊上的雪兒上前恭喜,似調侃道,“你怎麼又不理鬍子了?”
陳鍊沒好意思,只是嘻嘻一笑,但雪兒卻遞上一封信,隨後道,“樂曦哭得厲害,你自己看吧!”
他知道,是自己狠了,但並沒有當即就拆。
妖王見陳鍊又有些精進,順道問道,“東西到手了?你悟得什麼了?”
聽這茬,貌似妖王很是瞭解下面的情況,趕忙問,“妖王,你難道知道?”
“廢話,老鼠告訴我們的。”陳鍊回頭看向一旁,還在與血灰稱兄道弟的賤鼠。
“嗯,果然長進了。不過你們兩能別噁心嗎?”有些不怎麼好意思,“我只是悟得一些神魂真氣的使用方法?”
織月一聽,“你才什麼修為,居然有如此造化?”
妖王斜視一眼,示意織月別說,對方似有些明白。
“既然如此,那明日休整一下,我們便離開。”妖王知道,再這麼膩下去,恐怕陳鍊要有想法了,隨即把話先說前頭。
眾人紛紛退卻,陳鍊也帶著血灰準備去自己屋裡。不過身後的雪兒卻拽住他的衣服,
“等下能去我那一下嗎?我有話跟你說。”完了,便如驚慌的小鹿般,直接跑開。
陳鍊一陣沉思,賤鼠又一次猥瑣道,“老大,我發現你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你讓我們兩,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