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斟酌,樂曦有些震驚,自己要找的人居然就是陳鍊!
婦女見幾人都愣在一處,又似見妖王心切,於是客氣道,“小子,你也別叫我前輩了,叫我織月姐就行,那是我弟子雪兒。等下你們進裡面再說。好不?”
陳鍊明白織月的意思,當即點了點頭,倒也沒再繼續。
幾人入得大廳,才知曉別有洞天。織月吩咐其他弟子,都各自忙去,隨後親自領著幾人去後院。
這時,一女弟子上前,“稟師父,那麒麟最近吼得厲害。”織月看了一眼陳鍊,那意思,沒什麼問題。而後道,“知道了,放心,已沒什麼了。”
推開屋內後門,陳鍊大駭,果然不凡,怪不得妖王可以肆無忌憚。現在想來,此屋可能就是一件寶貝。
只見那門外,居然是一方四季如春的山河田野,更是有許多大大小小不同的房子。想來定是那些弟子住的。
跨入院落,妖王渾然飛出,不想織月隨即風動一掃,當即美女配俊男。幾人差點愣在那,似有些不明。
“師……師父……你!”雪兒極為震驚。她沒曾想,自己的師父已不再如剛才那般,略顯臃腫,亦然是一位絕色芳華的美女。
就連樂曦,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至於賤鼠和血灰卻在不停地揉眼,以為看錯了。
“你們淡定,這萬年,要一直容顏美豔,那還怎麼見我的郎君?早就煩都煩死了。”
陳鍊聽這話,怎麼感覺極為不要臉?當然美女有這資本,他也不好反駁。倒是妖王做得更假,直接來了句,“月兒,可是苦了你了。”
兩人含情脈脈,已眼中無他,隨即轉身,向織月的屋中走去。關上房門,還設了道隔音的屏障。陳鍊等幾個雄性,內心一度思想開始齷齪了起來。
雪兒看了一眼師父的屋子,又看了看陳鍊幾人,隨即無奈道,“走吧,你們既然是師父的朋友,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
只是剛走幾步,雪兒忽然道,“對了,你叫什麼?怎麼跟上次見你的模樣不一樣啊!現在的模樣實在……”
陳鍊一臉無辜,可又覺得不爽,“我叫陳鍊,難看嗎?我可是琢磨了好久。”
兩人如此一說,倒是把身旁的樂曦給晾在了一邊。
聽雪兒說陳鍊的樣子不對,當即心情就有些落寞了。低著頭,似想些什麼。
雪兒將陳鍊等幾個男的分一住處,讓樂曦跟她一起。
等兩女離開,賤鼠極為八卦,“老大,那美女,是什麼來頭?”
“不清楚。”三個字直接將賤鼠的話給懟了回去。
陳鍊此刻既糾結,又猥瑣,“不知道妖王要多久才能搞得定?忍一萬年,這得多大的湖能灌滿?不過上清白氣,應該問題不大。”
另一邊,雪兒給樂曦準備被子。樂曦卻依舊喃喃自語,那樣子極為失落。
雪兒沒多話,倒是樂曦忽然問道,“雪兒妹妹,陳鍊原來長什麼樣?”
雪兒心靈很是單純,也較為直白,“依然猥瑣,可是模樣,應該不比妖王差,非要自信看,估計還略勝一籌。”
一想剛才妖王的那般尊容,再想想陳鍊,雪兒忽然靠近,樂曦一時緊張,臉上一紅。
“你不會……沒見過他真面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