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劍影之下,陳鍊忽然回憶起繡春刀。只是不知為何,那日剛到魔城,繡春刀卻不知為何來到自己的識海之中,而不願進入儲物戒。妖王言道,可能要晉級。
偷瞄之下,那戰況著實激烈,陳鍊透徹,瀛州之地應同東瀛差不多,好戰,且殺心足,打鬥殺戮應該是常有之事。如此看來,他便不想理會,正欲繞道而行。
可哪知,一股聲音悄悄渺渺,似近似遠,不知何處。
“陳鍊快救我。”隱約幽暗之間,陳鍊憶起一人,他悻悻一笑,“肯定是認錯人了。”
當陳鍊正旁若無人,準備離開,激戰中一男子急忙高呼道,“原來是陳鍊君,快來幫我!不然那名美麗的女子就要被歹人玷汙了。”
陳鍊不是沒反應過來,他也懶得理會劍川。分明是他自己多管閒事,還要拖別人下水。
只是順著劍川那話的方向望去,在那燈火幽暗之下,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正反手正擒著一名極美的女子,正是監庭。
陳鍊悲劇無語,隨口道,“劍川,我覺得你應該回去早點休息才是,這等破事管她作甚?”劍川猜測,心許陳鍊是手無縛雞之力。
可眼下美女危機,劍川豈能袖手旁觀?於是繼續道,“陳鍊君,大丈夫,豈能讓女子在眼前受辱?陳鍊君既然能不會武功,那便速速離離去,我一人就是戰死,也要維護我之此生意志。”
聽著劍川那大言不慚,陳鍊真心想吐他一臉。“這叫什麼事?你有原則?有原則,還一邊愛著一個,一邊又和其他女人廝混?現在又為了一個,風險自己生命?你也太博愛了吧!”
望著兩邊如籠中玩物,陳鍊糾結不語,被救的物件是監庭,雖說自己大義在,可想到是她,他就滿肚子的怨恨不平。
見陳鍊在那一旁無動於衷,又看劍川似乎危在旦夕之間。監庭徹底沒了當初的意氣風發。
眼下雙手被人束縛,脖子之下又有一把長刀橫跨,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什麼叫聲聲嘆,卻不知天地何在?真叫一個生不如死。
更讓監庭極具驚恐的是,那面具男子竟然變本加厲,“你個武士也不過如此。現在命你放下手中兵器,否則我就用刀劃破她衣服。如此妙美少女,在瀛州城著實少見,等本大爺玩夠了,再扔到那殘花院中。哈哈哈……”
句句帶著羞辱之意,然而劍川卻絲毫不為所動,當即喊道,“你敢?我劍川的刀是絕對不會投降的。”
“那……”面具男一聲奸笑,只見那刀向下一劃,“噹”似一塊石頭打在長刀之上。所有人都不知道那石頭從何而來,紛紛四下尋找何人所謂。
站在路口一端的陳鍊,一手叉腰,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鋼刀。嘆息道,“監庭大人,要不是看在劍川那傻氣,我還真就不想幫了。”說著,毫不猶豫,飛快地衝向面具男子。
陳鍊雖無靈氣,但那顆藥丸的強大藥效。眼下他已完全恢復,甚至更甚從前。加上之前悟出的殘訣,雖在靈氣下合成一招必殺技,但也是從多招演化而出。
如今既無靈氣,大不了就學獨孤九劍,使出多招,只拼招式便可。可萬萬沒有料到,即便是招式,威力也驚為天人。對面具男來說,如此詭異莫測的招式,顯然是他始料未及的,況且陳鍊出招極快。
“破守為空?”監庭第一時間就看出了此招式的來歷。腦子裡忽然想起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