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老大如此厲害,賤鼠那叫開心,“老大,將來要成功了,我們不如開個酒樓?我天天坐酒樓裡等吃。”
陳鍊笑罵道,心裡卻想著,“也不知道那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來?”
一早,陳鍊起來後,不急著去攀登,而是找些藤條。鶴山過於陡峭,想要爬到最高峰,可不是想休息就能夠休息的,有藤條綁著,有備無患。
藤條準備完畢,一人一鼠向著頂峰衝去。
一開始,由於沒有冰雪,一路上倒也順利,更沒見不聽話的鳥。倒是賤鼠變成一隻鷹,讓陳鍊有些好氣。
昨日變不成熊,今天居然能變鷹。然而賤鼠的解釋,它怕像啞兒一樣,變成母的。對於這個說法,陳鍊想了半天,也沒發現兩者到底有何聯絡。
一進雪山段,絲絲的寒冷,驟然襲身。飛著的賤鼠立馬示意運功調息,以便靈氣覆蓋全身。後用剛學的御水術,給自己身上裹了層。雖然也冷,但多少比冰要來的暖和。
陳鍊耐心又細緻地找尋每一寸山壁。直到了天黑,兩人也沒有放棄。
來到山頂,見一無所獲。陳鍊疲憊地坐下。望著周圍無數座高聳如雲的山峰,陳鍊點著木棍,帶著團團星火,拋向空中。
順著緩緩變暗的光影,陳鍊看到前方那座最高的山峰。
“賤鼠,你不是會飛嘛!不如帶我飛過去?”
“老大,我也很想,可是……我這身材,恐怕帶不動你。”
“算了,關鍵時刻總是冒泡!”陳鍊也明白它的意思。很多時候,必須腳踏實地一步步來,投機取巧也不是他的作風。
陳鍊毫不猶豫,連夜下山,卻並沒有直接趕路。主要是體力消耗太大,再加上又沒什麼地方可以歇息,於是兩人再次鑽進木屋。
回來後,陳鍊一直眉頭緊鎖,賤鼠不清楚為何。想問,可陳鍊一直緊閉雙眼,不是提升修為,而是在神識之中修煉武技。
陳鍊感覺後頭若有意想不到的麻煩,遂抓緊時間,一刻也不耽擱。
御水術,主體用來防禦,上手其實相當快。至於別的,就沒那麼容易。
兩三個時辰練完,已是大早,本打算喊起他的賤鼠,發現陳鍊此時沒有要走的意思,倒也不急著叫醒。畢竟他們沒怎麼休息。跟著如此玩命的老大,賤鼠也是膽寒。
直到快近午時,陳鍊緩緩睜開眼睛。賤鼠看了一眼,只覺陳鍊似比昨日略有不同,至於哪裡,它也說不上來。
一頓果子下肚,木屋一收,兩人繼續趕向最高山峰。途中經過數條河道,陳鍊順手抓幾條魚,以備不時之需。
別看山峰看似好像距離不遠,真要走起來,卻是不那麼方便。不知不覺間,已過三日,兩人終於站在高峰下。恍然間,陳鍊的頭似有些暈厥。好在,邊上賤鼠看著,心許是過於疲勞。
“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