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鍊不明白,這到底是群什麼人。看起來的衣服跟其他弟子都差多,可那字確實天差地別。
陳鍊這麼想都想不出十大殿門中有任何一個是叫“兵”的。
只聽到,對方大吼道,“不服氣,可以來界兵處,我們隨時奉陪。”
陳鍊還真是從來沒說過界兵處這波人。
但從實力上看,這波人起碼有那些殿官般的實力。
可對於陳鍊來說,這也不見得是個好事。
雖然沒有殿官,可這波人的實力,陳鍊不可謂不謹慎。
正想著,這幫人該怎麼處理自己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他站立的前方,不到百米。一個人手持一把極長的長槍,槍刃的根部還有一顆藍色的球體。
似乎是感覺到陳鍊看向了他,對方將那柄槍,在這個時候,靠在邊上的柱子旁。
倒也不看陳鍊,直接自言自道,“來了,就過來喝兩口,好好沉澱下,冷靜下。”
陳鍊似乎也沒什麼理由。既然對方請自己,除非是鴻門宴,否則他沒那個必要拒絕。
陳鍊收起武器,緩緩走到對方的對面。
一張圓桌,兩把椅子,還有個亭臺樓閣。陳鍊想,如果他計算不錯的話,這裡其實距離戊門很近,大概就兩條街的樣子。
他並不認為,對方是閒著蛋疼。這裡頭定然有什麼陰謀。
“來,先喝口,解解渴,何必如此急迫?”
還別說,陳鍊絲毫感覺不出對方有任何的敵意。
陳鍊思量再三還是道,“你究竟是……”
“在下丙門寅殿官,只不過同時又監任界兵處三團長。所以我在這裡,那些小嘍嘍不敢把你如何的。”
這話說的,陳鍊這麼聽就這麼假。
於是打趣道,“他們不敢如何我,那你呢?”
“我?”對方張開雙臂,“我只是路過,看在下與這些弟子如此勞頓,不如輕鬆下,若是兄臺想要離開,去便是了。”
陳鍊貌似完全不理解對方的意思,“真的就這麼放我離開?”再看看桌上已經倒下的整杯酒,疑惑,又貌似有種無法直言的意思。
“受人之託,當守信用。再說了,阻攔你,對他們那些來說,有的是價值,對我,有什麼意思?”對方一邊指著不遠處那群弟子,一邊給自己悶了口。
似乎真是如此,可隱約感覺到,周圍那些弟子越聚越多,或許跟十二還有橫崗不在有關,但不管如何,陳鍊沒工夫耗下去。
於是直接將酒一悶,謝過後匆匆離開。
桌上的殿官問道,“你就不怕我下毒?”
“怕又有什麼用呢?”無所謂之已笑,便重新向著預定的地方跑去。雖然戊門近在咫尺,可陳鍊還是決定先去計劃的地方。
離開後,那名殿官將杯子叼在口中,喃喃道,“還真有毒,不過……來啊,將這裡拆了,對了,那些弟子要是哪個不聽話的,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