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影變換著各種形狀,“嗖嗖”地衝向陳鍊。他在此處,沒有任何靈氣,下意識地,向後方的樹上探去。不料剛才那酒鬼,此刻已不知去向。
正當陳鍊糾結萬分,急速退卻之時,酒鬼的聲音半空響起,“讓你別拿,現在看你如何應付?”
要知道現在可不同外面,外面是陳鍊自己不想用靈氣和神識,這裡卻是根本不能用,就連開自己的儲物戒都不行。
陳鍊手中無半點的武器。更不知道那些影子到底是何修為。
由於不能探測對手,陳鍊倒退疾行數步,猛然一停,就在旁邊,他找到了幾段有些枯死的木枝,一摸之下,“不錯,和冬林的木頭一樣。”
“既然逃也逃不了,那就只有拼一把了。”說著,逆勢而上,直接攻向前方。
崖頂之上,上官千秋已坐此等了近五日。這中間,樂曦倒很是欣慰,同門的另外兩女,因當初那雷雲之動,也是好奇趕來。
眼下妖王也是滿載歸來。卻讓其他人瞧見織月一陣紅光滿面。似年如少女。以至於,那些個弟子都暗自歎服——原來有了男人會這麼好。
唯獨上官千秋,此刻的身影有些孤單。她明白,來此是自己的想法,即便等上千年,那也是自己心甘情願。
幾日前,妖王就說,他似乎感覺不到陳鍊,這讓上官千秋一時有些心塞。
一旁的樂曦看得眼中,不覺有些心酸,遂安頓了兩女後,便主動和上官千秋答話,來排解她的孤寂。
就在此時,潭中再次爆出一陣悶響。所有人都似看到奇蹟,果斷上前查探。上官千秋更是眼中無他,第一個來到潭邊,喊起了陳鍊的名字。
可對面卻杳無音訊。織月其實下過深潭,但她沒過百米,便又回來。所以對於此,她也不甚清楚。可既然有動靜,說明陳鍊依然沒事。
正當所有人都帶著失落,紛紛退卻的同時,身後的潭水,忽然爆起一道水柱。從中間分出一道神魂影。
幾人當即看去,血灰最快一個來到,“賤鼠,你怎麼出來了?”
“不好意思,我沒出來,這只是我的神魂影。我是來說下情況的。”
幾人極為焦急地盯著賤鼠,似乎對它一點都不怎麼關心。“你們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上來的嗎?”
妖王一頓鄙視,“就你那德行,我猜得不錯,連那些心魔都怕了你,是不?”
“喲!你怎麼知道,還真是,我跟你們說……”
“停!”眾人同時喊起,根本沒心思聽賤鼠的猥瑣,讓它好是不爽。
“其實老大現在已經在底下,狀態還好,就是不光是靈氣不能用,連神識都進不了。本來我也出不來,好在對於靈獸使用靈志沒有限制。”
上官千秋第一個問道,“那如此,他有何危險嗎?”
“暫時還不清楚,我每用一次靈志消耗也極大,就拿我現在跟你說話,要不是那些心魔怕見到我,還真很難。”
底下,陳鍊手中的樹枝已不知斷了幾節,影子給他造成的傷害,也是不計其數。好在他的殘訣,至少目前為止,沒有致命傷。
就當陳鍊有些體力不濟的時候,那道道影子如發了瘋一般湧向陳鍊,試圖吞噬他,一道靈光飛出。直接敢退了影子。
“你難道想幫他?別忘了,我們之間有合作關係,而且你現在的實力,幫他,你認為有幾分把握?”
“給個面子,我帶他不再來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