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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看了我一眼,道:“別怪你外公,他確實對九頭蛇有些成見。”
盤宗道:“對了,母親,我聽外公說,您回來以後自殺了好幾次,為什麼啊?”
白蕊嘆了口氣,道:“為了你父親。我早就猜到他已經死了,他死了,我還有什麼活下去的意義,所以,我一直想追隨他於地下,只是你外公盯我盯得很緊,一直沒有機會。後來,有了欣欣陪我聊天,我對你們父子的思念才少了些,我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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