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珏看了看蕭福,又看了看陸雅,想了想之後,將藥瓶重新遞給她,說道:“你來。”
他看著蕭福,說道:“你出去。”
蕭福有些遺憾的退出去,將房門關上,陸雅撕開蕭珏的上衣,將藥粉敷上去。
蕭珏倒吸口涼氣,說道:“嘶,你輕點,疼……”
陸雅看著他背上的幾條血印,心疼道:“蕭老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蕭珏面容扭曲,齜牙咧嘴的說道:“別看我爹老了,他下手黑著呢!”
“誰讓你惹他生氣了?”陸雅看著他,說道:“你要是不去草原,蕭老怎麼會家法伺候?”
蕭珏道:“你爹說了,只有我當上了將軍,才能娶你啊,不當將軍,怎麼娶你?”
“中郎將就不是將軍了?”陸雅皺眉道:“我回去和我爹說說,讓他再降低一點標準,就算他不同意,我也有辦法……”
蕭珏詫異道:“什麼辦法?”
陸雅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你就別管了。”
蕭珏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你爹同意,我也要去,蕭家不能敗在我的手上,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陸雅看著他,想了想,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一個姑娘家,去草原幹什麼?”蕭珏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天色,說道:“時候不早了,你快點回去吧,一會兒又該宵禁了。”
陸雅重新將他按倒在床上,說道:“還有兩道傷口沒有上藥。”
“這兩道我夠得著,一會兒自己上。”蕭珏想起唐寧說過的話,開口道:“你回去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成體統,你是女子,要在乎名節……”
陸雅怔了怔,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怒道:“姓蕭的,你是說我不知廉恥?”
蕭珏疼得身體一顫,卻還是急忙解釋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陸雅胸口起伏,顯然已經火冒三丈,他看著蕭珏,咬牙道:“姓蕭的,你說我不知廉恥,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不知廉恥!”
刺啦!
他抓住蕭珏的褲子,用力一扯,便直接將他的褲子撕成碎片。
蕭珏大驚,捂著屁股,也顧不得背上的疼痛,將自己裹在被子裡,大驚道:“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陸雅走到門口,關上房門,重新走回來,踢掉鞋子,說道:“你馬上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
“你要幹什麼?”
“你別過來……”
“疼,疼,你輕點……”
……
房間之內,很快就只剩蕭珏的慘叫聲。
唐寧第二天起的很早,昨天晚上是在唐夭夭房裡休息的,真正做到了一覺睡到天亮,睡醒之後,神清氣爽,而不是腰痠背痛。
以他現在的官職,每天都需要上早朝,但他才剛回京不久,陳皇給他放了個長假,他還可以在家休息很久。
吏部有方鴻和右侍郎在,他不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倒是左驍衛中,有些事情需要他處理。
不止是蕭珏,京中的不少將門子弟都看準了這個機會,想要去西域或者草原立戰功,唐寧需要知會兵部,將他們從左驍衛中調往別處。
他剛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了從前方走來的蕭珏。
蕭珏腳步虛浮,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上前,看著他,悽然道:“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