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衙役看著已經倒在地上,被唐寧狂毆的青年,面色一變,正要上前,便有兩人飛了出去。
唐夭夭收回腿,問道:“怎麼回事?”
唐寧回頭看了一眼,說道:“誰敢上來,你不用客氣,留條命就好!”
說完,他便重新回過頭,又一拳頭砸在那唐璟的臉上。
“翰林院侍讀,侍讀了不起啊!”
“媽的,你們唐家欺人太甚!”
“你還敢躲,你再躲一個試試……”
……
唐夭夭雙手環抱,轉頭看著那些衙役,那些衙役互相看了看,一人說道:“我們人多,不用怕她,先救侍讀大人!”
說罷,十餘人一擁而上。
砰!
唐夭夭一腳踢在最後一人胸口,那人徑直飛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一名衙役能夠站起來了。
唐寧站起身,微微有些氣喘,看著已經昏過去的唐璟,又看了看唐夭夭,說道:“報官吧,這些傢伙私闖民宅……,私闖官宅,還想打人,簡直目無王法,無法無天!”
……
皇宮,御書房內。
凌雲走上前,低聲道:“陛下,唐家二小姐,確實不在唐家,唐家每日車馬往來頗多,出城的亦是有不少,不確定是不是將人送出了府,或是直接送出了京。”
陳皇想了想,問道:“唐寧呢?”
“狀元郎……”凌雲想了想,說道:“狀元郎的情緒有些激動,方才唐璟隨同京兆府衙的衙役,想要搜查他的住處,被他毆打至昏迷,到現在還沒有醒來,京兆府衙的衙役,也都或多或少的受了傷。”
“搜查,他們還有臉去搜查?”陳皇敲了敲桌子,思忖片刻,又道:“派兩個女官去那裡看看吧。”
凌雲又問道:“陛下,那狀元郎傷人的案子?”
陳皇想了想,說道:“好歹也是六品官宅,京兆府衙有什麼資格搜查,念在唐璟找人心切的份上,就不治他私闖官宅之罪了。”
“是。”凌雲點了點頭。
陳皇目光又望向另一邊,問道:“陳祭酒,你剛才有什麼事情要奏?”
國子祭酒立刻道:“回陛下,趙博士身體每況日下,託臣向陛下告老辭官……”
“行了,朕準了,趙博士一生為國,辭官之後,朝廷會好生安置。”陳皇思忖片刻,說道:“國子博士一職,不可長久空缺……,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東臺舍人唐琦通明經義,倒是適合擔任這一職,朝中六位東臺舍人,不缺他一個,國子博士的位置,更適合他……”
國子祭酒聽的心肝一顫,東臺舍人和國子博士雖然都是五品官,但一個可直接參與國家大事,常侍皇帝左右,顧問應對,另一個,不過是一介學官,這看似平調,其實已經是最大的貶謫。
沒有了東臺舍人唐琦,唐家在朝堂上,便相當於是被砍掉了一條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