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不確通道：“就是那個唯一一位答對了所有題目的人？”
這個訊息極具衝擊，鐘意和蘇如愣在原地，都有些回不過神。
唐夭夭心裡面既高興，又有些惱怒，將唐寧拉到一邊，問道：“你是不是早就想起來了？”
“也沒有……”唐寧解釋道：“考的那些題目，這些天剛好看過……”
唐夭夭怒道：“那你不早告訴我們你能考中！”
唐寧無辜道：“我說了啊，透過第一場沒問題的……”
唐夭夭想了想，又道：“可你也沒告訴我們你就是那個禽獸！”
唐寧額頭浮現出幾道黑線：“我不是禽獸……”
唐夭夭低下頭，壓低聲音說道：“不是禽獸能穿女孩子衣服？”
“……”
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總有一天，唐寧也要唐夭夭當面穿上他的衣服。
他發誓！
……
唐寧沒有折回去再確認他的名字，直接回了鍾府。
小如臉上滿是笑意，看著他的眼神都漾著笑。
鐘意一直處於一種恍惚狀態，偶爾看他一眼，目光又很快移開。
鍾明禮和陳玉賢早已在院內等待。
看到他們進來，陳玉賢急忙上前問道：“怎麼樣，寧兒，榜上有你的名字嗎？”
“有。”唐寧點了點頭。
“有就好，有就好……”陳玉賢鬆了口氣，笑道：“別站在外面了，夭夭，小如，快進來……”
“不錯。”鍾明禮袖中握緊的拳頭鬆開，點了點頭之後，隨口問道：“甲榜還是乙榜？”
州試每一場放榜，都分為甲乙兩榜，甲榜一百人，乃是最為優秀的學子，其餘之人，皆歸在乙榜。
他隨口一問，問完就有些後悔，甲榜只有百人，此次參試考生五千多人，便是五十人取一，唐寧沒有落榜，已經極大的出乎他的預料了。
“甲榜。”唐寧說道。
“沒關係，就算是乙榜也不礙事，後兩場無關甲榜乙……”鍾明禮話語戛然而止，怔了怔，不確通道：“甲榜？”
唐寧點了點頭，表示確認。
鍾明禮想了想，又問道：“甲榜……第幾？”
“第一。”
鍾明禮面色變化，驚詫道：“你就是那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