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怪小意!”唐夭夭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從小他就讓我和小意學,小意寫出一首詩,他就讓我背一首,你數數,她前段日子寫了多少詩?”
在他的啟發和誘導下,鐘意前段日子寫出的詩是不少,而且流傳甚廣,加起來,怕是也有十幾首了吧。
也正是那十幾首詩詞,讓她坐實了“靈州第一才女”名頭。
鐘意作為靈州有名的才女,靈州傑出女子的代表,唐夭夭有這麼一位“別人家的閨蜜”,又住在隔壁,每天被拿來做比較,可想而知,她的童年直到現在,還能和鐘意保持這麼親密的關係,一定是真愛。
不過,她們本就是兩種不同性格的人,唐夭夭的老爹想讓她變成和鐘意一樣的淑女,或許下輩子才有可能。
唐夭夭臉上露出不滿之色,說道:“小意在哪裡,我要找她算賬去!”
唐寧指了指某個方向,說道:“和小如在房間裡。”
唐夭夭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又邁了回來,長長的嘆息口氣。
他對於小如的愧疚還沒有消除,不太敢見她。
“唉……”唐寧也長嘆口氣。
唐夭夭回頭望著他,問道:“你嘆什麼氣?”
唐寧不無鬱悶的說道:“缺考州試者,十年內不能參試,我要參加這次的州試了……”
不僅要參加州試,他還要儘快唐妖精的錢。
債主已經如此困頓了,作為借債之人,應該有早點還錢的良心。
他不想用鐘意的錢,也不想對岳父開口。
如果上次沒有把孫老送他的名貴藥材全放在鍾家庫房,留下一個兩個,或許也沒有這麼困頓。
至於大還丹,當然是不能賣的。
唐夭夭送給小如的補藥,自然也不能動,唐妖精也不會讓他動。
所以暫時還沒有什麼辦法。
“哎……”
“哎……”
都是被人逼著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兩人同時嘆了口氣,對視一眼,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順帶看對方都覺得順眼多了。
州試已經不可避免了,但錢的問題,想想辦法,還是能夠解決的。
唐寧看著她,問道:“你剛才又敷青瓜面膜了?”
唐妖精下意識的摸了摸臉和頭髮,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之後,看著他,說道:“沒有。”
“還說沒有,身上一股青瓜味……”唐寧看著她,搖頭道:“那東西晚上睡覺前敷一次就可以了,多用無益……”
他話沒說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
唐夭夭怒視著他:“你說我身上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