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施展望氣術，看著床上的女孩。
女孩的眉心處，有著一團黑影。
同時他利用通神術，再次看了一眼，這一次看到的東西，卻有點不一樣。
女孩的身上，好似有一個虛影。
虛影和女孩重疊在一起，宛如女孩是人偶，受到虛影的控制。
「原來真是這樣。」
林凡嘆了一口氣，回過頭問道：「你的女兒叫做陳念。」
「你們知道自己女兒在學校的情況嗎？」
聞言。
郭曉曉和陳雷明對視一眼，他們有點不明所以，難道女兒會出問題，與學校有關係嗎？
「她從小就是一個很乖巧的女兒，性子很軟弱。」
「不過她的成績很好，從小都是班裡前十名。」
「即便進到高中，她的成績都沒有落後，始終保持在年級前三十。」
「而且她從來不會打架，在學校與別人都沒有矛盾。」
郭曉曉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在她的眼裡，自己的女兒獨一無二，從來不會做壞事。
每一次家長會的時候。
老師對她的女兒都會讚不絕口。
【白茶流火：原來是陳唸啊，他們是陳唸的父母，真是太可笑了，他們竟然認為陳念是乖乖女！】
【白茶流火：我是陳唸的同學，陳念在學校就是大姐大，沒有一人敢惹！】
【阿泱：我也是陳唸的同學，陳念在學校無惡不作，只要是惹到陳唸的人，都會受到很嚴重的報復。】
【平安當大賺：二中的陳念，我怎麼有點耳熟。】
【梅花朵朵開：陳念與校外的混混關係極好，在學校我們遇到她的時候，都得向她問好。】
突然間。
直播間中，冒出不少陳唸的同學。
因為林凡在雲州化工廠上面的事情，讓他的直播間中，多出大量雲州的粉絲。
其中不乏就讀雲州第二中學的學生。
顯然陳念在學校很是出名，否則的話，不可能會有這麼多人，知曉陳唸的事情。
「大師，你看看彈幕，似乎這個陳念與郭曉曉的評價呈現兩極分化。」小團團把手機遞了上來。
林凡看到彈幕的時候，他沒有一點驚訝，因為他早已經算出來陳唸的情況，只是他沒有直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