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妹扭扭捏捏地走了進來,在我對面站著,也不說話。
我又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她抬眼看了我一眼,好似想到什麼,立馬低下頭,拽著衣襟,也不說話。
我特麼也是急了,這梨花妹也沒啥好騙我的,再說,來梧州這幾天,我跟她的接觸並不多,若真要說騙的話,那隻能是鄭老闆的事了。
一想到這個,我朝她看了過去,就問她:“是不是關於鄭老闆的事?”
她聲音極低的回了一句,“嗯!”
我又問:“你意思是真正找我來梧州的人就是鄭老闆?”
她搖了搖頭,連忙解釋道:“不是這個,是…是…。”
“是什麼吖?”我急了。
讓我奔潰的是,我這邊越急,那梨花妹越跟沒事人一樣,一個勁地在那拽著衣襟,愣是不開口。
“梨花妹,到底是咋回事啊?”我語氣不由重了幾分,主要是劉頎遮遮掩掩的,現在這梨花妹又是遮遮掩掩的,我特麼完全就像個傻幣一樣。
她緩緩抬頭,在我身上盯了好長一會兒,這才開口道:“九哥哥,你想過鄭老闆不是人麼?”
“什麼?”我驚呼一聲,她這話什麼意思,鄭老闆不是人?莫不成是鬼啊?
不對啊,透過這幾天的接觸,我發現那鄭老闆沒問題啊,怎麼可能不是人。
當下,我連忙問她原因。
她瞥了我一眼,應該是愧疚,低著頭也不說話。
這把我給急的,立馬站起身,拉了她手臂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她好似快哭了,眼角泛著淚花,說:“我…我…我不知道從哪開始說起。”
“撿重點說。”我說。
她哦了一聲,緩緩開口道:“這事得從半個月前開始說起,我那個時候剛跟學校來的梧州,有次不小心走散了,你也知道我這人比較路痴,恰好碰到鄭老闆,他領著我找到組織,給我留了一個電話。”
我嗯了一聲,示意她繼續說。
她說:“後來我跟同學們去一家KTV唱歌,剛好是鄭老闆的店子,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才跟鄭老闆接觸,他邀請我們去他家玩,我當時是拒絕,但我同學不這樣想,後來我們便去了他家,九哥哥,我真的不想去的,是同學拉著我才去的。”
我點點頭,以前在學校那會的確是這樣,有些事情自己明顯不想做,但一票同學去,你若不同意又會顯得不合群,所以,這種情況一般都會隨大流走,就說:“去了他家後呢?”
她好似想到很恐怖的事情一般,一臉驚愕地說:“我看到他家有個老婆婆,八十多歲的樣子,聽鄭老闆說,那老婆婆是他奶奶,那老人每天都會做一件重複的事。”
“什麼事?”我眉頭一皺。
她說:“每天都會請兩個人來家裡吃飯,吃完飯後,大概下午6點的樣子,又會送那兩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