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紙條,我心頭微微一愣,這個塑膠袋是郎高給我的,也就是說,這紙條也是他給我的?
念頭至此,我渾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那郎高咋回事?還有傳紙條的習慣?不會是有啥特別愛好吧?
我苦笑一聲,掏出紙條看了看,這上面只有一個字,‘命’。≥,
從字型來看,寫這字的時候,應該挺急迫,因為命的最後一筆,格外潦草。
看著那字,我有些入神了,那郎高啥意思,寫這個一個字給我幹嗎?以我跟他的關係,有啥事,完全可以當面說,沒必要傳紙條吖。
一時之間,我是真心想不明白了,就打算等郎高下來,好好問一番。
當下,我將那紙條收了起來,然後掏出煙,點燃,抽了起來,還真別說,漂在水面抽菸,那感覺就一個字,“爽”。
大概抽了三四支菸,上方傳來一陣響動,抬頭一看,是喬伊絲下來了,她整個身子吊在半空中,離水面大概七八米的樣子,我連忙喊了一聲,“喬伊絲,這邊!”
那喬伊絲聞言,朝下面瞥了一眼,喜道:“九爺!”
很快,那喬伊絲被放到離水面一米的位置,然後跳了下來。
還真別說,練過的人就是不一樣,我當時是跳進無緣潭,那喬伊絲則是躍進無緣潭,不知道是她比我輕,還是咋回事,她跳下水後,並沒有濺起多大的水花,只是咚的一聲掉進水裡,不到幾秒鐘時間,那喬伊絲便浮了出來,乍一看,給人一種出水芙蓉的感覺。
見喬伊絲浮出來,我一把掐滅菸蒂,朝喬伊絲那邊滑了過來。
來到她邊上,我問了幾句上面的事,又問他先前繩子怎麼會停下來,她給我的答案有點搞笑,說是先前上面颳了一陣風,根本分不清是我在晃動繩子,還是被風颳的,只能停止放繩,直到我搖晃了兩下繩子,郎高才繼續放繩子。
聽完她的解答,我想了一下,先前有颳風嗎?我在下面連一點微風都沒感覺到。
我將心中的疑惑,對那喬伊絲說了出來。
她聽後,就說:“先前風勢挺大,刮的呼呼作響,郎大哥還說起鬼風了,不是好兆頭。”
我愣了一下,沒再說話,心裡卻有點打鼓,就覺得這次可能會出事,而出事的物件很有可能是郎高。要問我為什麼,我答不上來,就覺得會出事,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隨後,那喬伊絲摁了一下衣領的按鈕,在水面漂了起來。
我們倆漂在水面,聊了一會兒,大致上都是聊她偶像黃家駒,聊到開心的時候,那喬伊絲還會唱幾句。
她唱歌的聲音很好聽,令人一下子就沉醉在她的歌聲中,我跟她開玩笑說,讓她去參加電視唱歌比賽,指不定能一曲成名。她說,那個圈子太亂,不想去。
我們大概聊了一個小時的樣子,上方再次傳來響動,不用猜,肯定是郎高,我朝上面喊了一聲,“大哥!”
那郎高在上面歡快的應了一聲,愣是從四五米高的地方跳了下來,只聽噗通一聲,濺起不少水花,悉數濺在我身上,整的我大罵不已,瑪德,這郎高二十五六的年齡,居然還真孩子一樣,玩跳水這麼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