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過去了嗎？”
姜綰還是不怎麼著急，茯苓是成年人，這些事情她應該能應付。
“沒有。”
木香老老實實說：“茯苓師姐說她今天不太舒服。
把他們當成來谷裡求醫的普通人就行。”
“那就是了，你急什麼。”
姜綰有些無奈，木香到底年紀小了一些，有時候總是沉不住氣。
看來她要教的東西還挺多。
收拾好自己，姜綰拿出給秋娘邱雁寫的信，一併飛鴿傳信送走。
等這些事情忙完，姜綰才和宋九淵一起去藥王谷的食堂用早飯。
飯剛吃到一半，遠遠的瞧見茯苓和程錦過來。
茯苓小臉繃著，看起來沒什麼情緒，倒是程錦一直嘰嘰喳喳。
“你想吃麵嗎？我去給你買碗麵過來？”
“不用。”
茯苓的目光落在姜綰身上時微微亮了亮，“小師叔。”
“快過來一起坐。”
姜綰指了指身邊的凳子，藥王谷開了一個獨立的食堂。
是谷主從山下請的廚師，除了谷中弟子，來此看病的病人吃東西都得自費。
所以即便他們是藥王谷的人，姜綰每次來吃還是給銀子。
畢竟他們也不缺這些銀子。
師兄賺銀子養這麼多人也挺費勁的。
程錦顛兒顛兒的跑去買東西，茯苓眼睛紅紅的，看得出昨晚沒有休息好。
木香剝了一個雞蛋遞給茯苓，“師姐，快嚐嚐我剝的雞蛋好不好吃。”
“你剝的自然好吃。”
茯苓被木香的表情逗樂了，她捏著雞蛋慢慢吃著。
宋九淵也給姜綰剝了個雞蛋，姜綰不喜歡吃蛋黃，所以宋九淵吃蛋黃，蛋白給她。
“你們倆一個吃蛋黃一個吃蛋白，還真是絕配。”
程錦端著兩碗餛飩顛顛兒的過來，他的托盤裡還放了包子和雞蛋。
茯苓嘴角一抽，“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那是因為王爺寵小師叔。”
“學到了學到了。”
程錦嘿嘿一笑，捏著個雞蛋問茯苓，“那你喜歡蛋黃還是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