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x到是沒有多停留,目標明確的走過來,拿了祝遙就走。一路小心的避開了各種弟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運氣太好,居然一路順利的離開了禇拓山。直到出了仙門,他這才敢御劍快速逃離,整整飛了半個時辰來到一處荒野之上。
男子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看了看手裡的劍,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顯得更加傻x了。
祝遙有些不知道這人的想法了,要說他是捨不得仙器,所以想趁著夜色偷回來。但剛剛那個兵器室那麼多的仙器,比她高階的更是一抓一大把,他卻只是拿了她就走,也太不正常了。
男子仔細看了遍手裡的仙劍,又回頭看了看來時的方向,眉心緊了緊,輕聲自語道,“有了這個,一定可以……”他話到一半又停住了,深吸了一口氣,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祝遙還不明白情況,他卻已經破不及待的唸了一個咒語,捏出一個法訣,還直接用仙氣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凝出一滴血珠向祝遙滴了上去。
&n的是以血為引的唯一法咒。那血一滴在她身上,她頓時有種被人塞了一滿嘴東西的感覺。還帶著血腥,特別噁心。想也不想就給吐了出去。
男子手上的法印也應聲而解。
“咦?”男子一驚,看著那滴被反彈出來的血,一臉的疑惑,“之前明明可以遮蔽我的氣息,應該是無主之物才是,為什麼法印會被拒絕呢?”
他研究來研究去。也沒看出什麼古怪之處,眉頭皺得極緊,眼裡閃過一絲什麼,只得暫時放棄。側身掏出一個儲物袋,拉開了袋口。
臥槽,這丫不會想把放進儲袋吧?
果然下一刻,男子直接就把它塞進了那方黑漆漆的袋子裡。
雅滅蝶。還我新鮮空氣!
她只覺得眼前一黑。瞬間全身的感觀盡失,意識一瞬間的遊離,突然頭痛得厲害。下意識的抬手敲了兩下。那痛感才消失。
真奇怪,她是一把劍為什麼會頭痛呢?
等等!
她剛剛抬了手!
祝遙猛的睜開眼睛,入目的卻不是黑暗,而是熟悉的茅屋。她正躺在床上。被子蓋得很整齊,而枕頭邊上正放著一顆圓形的珠子。正發著柔和的銀光,令人十分的舒服。
她這是……回來了?
祝遙連忙坐了起來,四下一看,果然是師父的茅屋。師父人呢?
突然一聲聲的雷鳴響徹雲霄。嚇了她一跳。哪來雷響?按說雷神殿周圍雖然有雷陣,但裡面有隔絕的陣法,聲音傳不進來才是。
麻利的爬下床。她直接拉開門一看,只見滿天都是劫雷。紅的白的閃成了一片,而除了茅屋周圍十幾米的距離以外,到處都是電閃雷鳴,花草樹木毀了一片,空氣中滿是焦糊的味道。
天上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快得看不清身形,打得還挺專注。
祝遙嘴角抽了抽,這兩人怎麼又打上了?以往殿外打打,騷擾一下下方原著居民就算了,在自己家裡打起來是怎麼回事?
“師父……”她忍不住叫了一聲。
天上劫雷猛的一停,所有的雷光一瞬間熄滅。下一刻一身紅衣的玉錦先一步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喲,小小徒孫,你總算醒了。”再不醒,他就要被冤枉死了,“來,讓太太師祖看看。”
他正要上前,一道白影頓時從天而降,一腳就踹了過去。身形極快的抱住了祝遙,連退了好幾米步。
玉言一手摟著祝遙,一手拿著把雷光四溢的劍,身上像是附上了千年寒冰,感染得方圓幾里的空氣都是冰的。
“小言言,你這可是欺師滅祖,好歹我也是你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玉錦險險的避開了他那一腳,仍是一臉吊兒郎當的表情,“我們的修為雖然一樣,但你用本命神器對付我,這就不應該了。”
玉言直接無視他的控訴,低頭反覆檢查了一遍自己懷裡的徒弟,“可有不適?”
“沒……沒事。”祝遙搖了搖頭,來回打量了一下兩人,這兩人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