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無語的看著它那一身的白鱗片,把手輕輕的放了上去,入手微涼,我有些無奈的說:“大白,你這身子太涼了,凍手啊…”
就在我話音剛落,我眼前的大白突然變了個顏色,成了通體漆黑的墨蛇。
我嚇的立即把手抽了回來,這時我耳邊響起了大祭司那有些低啞的聲音:“龍淚湖你不用去了,裡面記載了一些關於神龍擊退風雨二神的故事,你先把剩下的三個墓找到吧!”
我愣了一下,回想之前攝青墓底下的壁畫,上面就是寫著兩個超控風雨的怪物,把敵方打的潰不成軍。
在結合祭司所說的,那就是龍把風雨擊退了?那這些跟我絲毫沒有任何關聯啊!
我當即疑惑的問:“這麼說來,這壁畫跟我是沒有什麼關係?就是一個兩方打架的神話故事?”
大黑蛇從旁邊一點一點挪動到我的枕頭旁,一雙泛紅的蛇眸盯著我吐著信子說:“有關係,壁畫是你自己畫的,想救小狐狸,你就必須得去找墓!”
我雙眼頓時瞪大:“什麼意思?我畫的?”
說罷我的心裡沉了沉,緊接著審視的看著蛇眸說:“我到底是誰?你又是誰?你那麼想我找到墓,其實是你想知道對麼?你到底有什麼圖謀?”
大祭司的聲音挺了一會兒才說:“按我說的做,以後你自然會明白!至於我…呵…只不過是你的玩物而已,沒什麼好說的!”
我一愣,不可置信的反問道:“玩物?什…什麼玩物?”
然而當我問出以後,只聽大祭司冷哼一聲,然後黑蛇立即又變成了大白的模樣,一切都恢復如初。
我盯著大白,它正在享受的盤著身體,蛇頭一個勁的往小狸肚子低下鑽,這一切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可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復。
我的大腦一直在糾結玩物那兩個字,然後大祭司那跪著的身影就一直在我眼前浮現。
我想不明白,我到底是怎麼把他當成玩物的,是…像小狸和大白這樣,還是…
我不敢想象,那兩個字屬實太過令人遐想了,我現在越發懷疑我前世的身份了…
我和它們又玩了一會兒,見清漓一直也沒有回來,我也沒心思等了,有些困,就給小狸和大白蓋上個毛毯子,關上燈睡了。
當第二天醒來時,我起床只看到張文良和張昌二人,清漓依舊沒有回來。
我的心下不禁開始擔憂起來,我們倆很久沒有分開了,更別說這一宿沒回來。
想了想,我讓小狸回趟長白山,幫我看看清漓有沒有回去。
今天事兒不多,沒一會兒張文良起身跟我說去杏花巷了,我嗯了下,也沒有在意,想著他和清梅這樣還真有點辛苦,不過他們樂此不疲,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張昌見張文良走以後,他也回房去研究畫符之術了。
整個客廳就剩下我一個人,我的心卻有些懸著,一直在等小狸的訊息。
好在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小狸氣喘吁吁的回來了,然而告訴我的結果是,清漓沒有回過長白山。
我的心裡一緊,沒有在長白山他能去哪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落地窗外忽然一閃,屋子裡頓時走來清桃的身影。
我看著清桃,眼睛閃了閃,他那一身粉,總是讓人挪不開眼睛的感覺。
清桃一看到我就急匆匆的說:“三嫂,三哥他…”
我嗯的抬起頭說:“怎麼了?清漓在你那?我正找他呢!”
清桃臉色很不好,就連語氣都失了往日的溫柔:“沒錯,在我那,只是…三哥他喝多了…而且…”
我的目光抬了抬,望著清桃那有些欲言又止的臉說:“怎麼了?”
清桃猶豫了一下才說:“嫣韻和他一起…”
我的心瞬間一沉,一股子無邊的怒火頓時燃了起來,我冷聲說:“帶我過去!”
清桃瞅了瞅我,然後伸出了手,臉上還有些糾結:“三嫂,三哥他…看起來心情不好,嫣韻一直在他身邊勸著,倒也沒有別的…”
我冷笑一聲,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好一個清漓,心情不好是嗎?美人安慰?他清漓可真有本事了!
當我到了桃花殿之時,站在門口就看到角落裡,清漓和嫣韻一起的背影。
我的心一瞬間猶如滴血,那畫面太過刺眼,清漓正依偎在嫣韻的肩膀上,而嫣韻正拍著他的背。
整體看上去,就是一對多情的男女,在那親親我我。
因為他們是背對著門,所以並沒有看到我。
我掃了一眼四周,此刻酒客還蠻多的,我看到櫃檯旁邊還放著一排大小的酒罈,我的目光閃了閃,直接拿了一個我能拿的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