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午十點。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王致和’臭豆腐X20”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大公報》X1”
其實空間裡還有好多臭豆腐,都夠吃幾年的。但這是給老太太的新春賀禮,不能少。
而大公報中縫有著一條不起眼的啟事:‘遙祝遠方親友新春快樂,萬事如意。熊婁冉何’。底下還附著一張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照片,不用問,那一定是何曉了。
杜守義琢磨了一下。從這條啟事裡他看到了熊明的影子,或者是冉秋葉。否則以婁小娥的得瑟勁,今天說不定又要買個大廣告位,然後讓何曉戴著瓜皮帽,穿個紅馬褂來拜年。這事她幹得出來。
杜守義有些小看婁小娥了。
‘巨大’的成功和財富並沒有讓她喪失理智。她經歷過大富大貴,是個從雲端跌落過泥塵的人,知道這人世間的‘繁華’和‘蒼涼’是怎麼回事。杜守義曾驚訝於她身上的‘佛性’。她不信佛,那是她對人生的徹悟...
......
年初一忙著各處拜年,年初二值班。初三又忙著接待來拜年的,初三晚上值班...
日夜連軸轉了三天,時間終於來到了二月五日,星期五,大年初四。
這一天軋鋼廠正式上班,杜守義因為剛做了個晚班,在家休息。
一大早,守桂拉著他去給範老師搬家了。
範老師原來的房子在衛校附近,離醫院太遠基本空置著。醫院給她重新換了間房。
杜守義剛踏進這間新房時感覺有點熟悉,讓他不太舒服。水電、暖氣仔細檢查了一遍以後沒發現什麼問題,他也沒放在心上。但從範老師家一出來他猛然想起來了。
‘媽蛋,這不是小北投繯那屋嗎?’
那天的那個噩夢已經過去好一段日子了,他閉上眼,靠在路邊一棵大樹上,努力的回憶起來。
‘有點像,房的大小,窗的式樣都一樣,不過確實不是...”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身邊不遠處響起。
“同志,同志,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杜守義抬眼一看,眼前的竟然是薛易!
‘原來挺舒服的,看見你就不太舒服了。’不過這只是腹誹,他沒說出口。
“薛易,你怎麼在這兒?”
“您是?...哦,是杜醫生,您好您好。”
“你眼鏡呢?”
“早晨不小心摔壞了,還沒來得及...”
杜守義看了看空間,今天剛簽到了幾付‘大明’眼鏡。他心裡平白生出了幾分被系統‘背刺’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