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得了,說話過下膀胱還能堵嘍啊,那玩愣你是絲毫不待猶豫的,挺大個腦瓜沒白長。就靠你插天靈蓋兒裡的天線支配全身唄?真就服了。
腹誹歸腹誹,齊柔可不敢真把這話說出來,嘴上露出8顆牙齒的官方微笑,不痛不癢的回道:“哪裡的話,清朔又不是第一次來皇嫂宮中。怎會有無趣一說,不過是這幾日未曾休息好,有些憊懶罷了。”
聽了齊柔的話,皇后先是責怪的看了眼剛才說話的女子,才回頭擺出一副關心模樣。“怎麼還能沒休息好,本宮這裡有太醫開的安神香,你且帶些回去,能讓你睡的安穩些。”
“是,多謝皇嫂好意。”
皇后點了點頭,這個事兒就算揭過去了。“本也沒什麼大事,今日正巧你來就問問。再過半月就是母后生辰,該如何操辦,清朔可有什麼想法?”
關我什麼事,不是你管嗎?齊柔想了想:“歷年來,皇嫂都操辦的極好。清朔以為,皇嫂決定就好。”
“母后的意思是,不必太過張揚。所以此番本宮想將地方設在太華殿。你覺得如何?”
“皇嫂決定就好。”
一番商議下來,齊柔說的最多的就是:“皇嫂決定就好。”就這樣她出長春宮時都還是頭昏腦漲。滿頭旋轉著什麼儀仗,規格,場地…這麼麻煩還是不必張揚的結果。那要是大辦不是更麻煩?想想都覺得腦殼痛,看來當皇后也沒什麼好的,還不是勞碌命。
齊柔順著碎石路剛轉過一個彎,就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生理淚水溢位來迷住眼睛叫她看不清腳下的路。
秋池索性將她扶到不遠處的亭子裡坐下,“殿下您在這兒等等奴婢,奴婢去喚人抬步攆來。”
“好,去吧。”齊柔搖了搖手,順勢按了按眉心。靠坐在憑欄杆上看湖裡的魚。水面波光粼粼的看不真切,盯的久了還會看出重影。
“誒,你知道那吏部尚書府抄家抄了多少好東西出來嗎?”
不遠處有太監的聲音由遠及近。齊柔動了動身體改成靠坐在柱子上。
隨即另一個太監的聲音響起“多少?”齊柔也想知道。
“攏共十一箱吶。”
“這麼多!”嗬,真不少
“這吏部尚書還真是個肥差。”差肥不肥不知道,但我覺得他但兒挺肥的。
“再肥也輪不上咱們。” 你們是太監,那肯定不行,跨行不就業。
“那倒是。也不知道這個位子會是誰替上去。”對啊,誰當?
“左不過就是左侍郎,或者右侍郎吧。”左侍郎?啊,黃炳森,右侍郎是誰?
“我倒覺得會是右侍郎。”
“為什麼?”為啥?
“你不知道?就前幾天,左侍郎的公子喝醉了對著七皇子大肆辱罵。犯下這等罪責,不另加責罰就燒了高香了,還想升職?”擦,怎麼又是這事兒,還過不去了是怎麼的。
“真的?辱罵皇子,他怎麼敢的。七皇子沒打斷他的腿?”你怎麼知道他想這麼幹?
“七皇子當然生氣,但當時還有長公主在場,三言兩語就給揭過去了。”
“長公主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