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綠的話讓花清月幾乎要暴怒,她猛然抬手想一巴掌給阿綠打去,阿綠瞬間就躲避開,她早知道花清月想幹什麼,想打她沒門。
“賤人,就是你毀了我的衣裳!”
花清月現在直接就是個潑婦形象,她再也不想裝什麼大家閨秀,骨子裡她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
“二小姐你這是作甚,我家小姐好心把衣裳給你拿回來,你怎如此囂張?”
“花青色,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知我明日需要衣裳去跳舞,你怕我在宮裡出風頭,你毀了我的衣裳你要如何賠我?”
“賠你?”
花青色看到她臉上依舊帶著面紗,其實她知花清月的臉馬上要好了。
今晚鬼醫最後來一次她的臉就能完好,所以今晚她還得辦一件事兒,把鬼醫給徹底解決,誰也別想治花青月的臉!
“沒錯,你毀了我的衣裳你要賠我!”
花清月知道花青色的厲害,如今也不敢輕易和她動手,當然了,她和她的賬還沒算,她害了自己的臉害了丫鬟紅兒,這筆血債她和她沒完。
花青色早就想好主意了,她就想捉弄這賤丫頭,“開什麼玩笑,你也看到是一群耗子乾的,又不是我把你衣服給扯壞,你找我賠什麼衣裳?天下有這樣的事兒?”
“你……”
“老爺到!”
外面傳來了侍衛白夜的聲音,白夜是花富貴貼身的侍衛也算是保鏢,雖然侯府是日落西山,但花富貴終究還是侯爺,只要他的爵位沒有被廢他還是侯爺。
瘦死的駱駝總比馬大,該有的排場還是有的。
聽到爹爹來了,花清月瞬間就高興了,“賤人,爹爹來了看你如何狡辯?”
花清月忙跑出去去迎接花富貴,在她看來爹爹來了一定是給她主持公道,這下看這賤人怎麼辦?
等她跑出去後秋菊和阿綠都有些擔心,“小姐,老爺來了怎麼辦?”
花青色不急不躁一把丟下了手中擦手的帕子,“怕什麼?”
果然,花清月一出去就開始告狀,花富貴只覺得腦殼疼,他都知道女兒在外面乾的事兒了,這讓他很是頭疼。
他今日來也是想警告花青色的,雖她現在和九王攀上了關係,但得罪了李家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他又沒什麼勢力這不是給侯府招黑嗎?
而且他還聽說花青色把月兒的舞衣弄壞了,他更是生氣想質問她為什麼,瞬間好好教訓一頓。
可他剛剛跨門進來本想呵斥花青色,花青色卻是突然就變了個人。
“爹爹您可來了,女兒冤枉啊!”
花青色竟變了個畫風,狡猾的小白兔成了哭唧唧的小白兔。這樣的反常讓在場的眾人都蒙了。
包括那花清月。
她也不知花青色在搞什麼鬼?
花富貴也被她給搞蒙了,嘴裡呵斥的話卡在了喉嚨,見花青色委屈巴巴的樣子,他都不好意思呵斥她,可這事兒很嚴重,他需要教育她,免得日後再給他惹禍。
侯府可經不起任何折騰,如今蘇家亡了只能自己保自己不能橫生事端。
所以,花富貴拿出了當家主人的派頭冷冷道,“夠了,你還有臉喊委屈,老夫問你,你讓李家小姐學狗叫,又破壞妹妹衣裳的事怎你該當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