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不長眼的敢打擾本姑娘睡覺?”
花青色不緊不慢從藤椅上起來,她鄙夷看了一眼眼前的白如夢,見她穿著華麗,看年紀也約莫只有三十幾歲左右,和蘇天真一樣風韻猶存,眉宇間和她廢掉的蘇齊雲挺像的。
果然是親生的母子,這說話的方式都一樣。
像條惡狗一樣亂叫煩人的很。
“臭丫頭你說什麼?”
管家嚇壞了,怕花青色得罪太傅夫人,如今侯府早就日落西山根本就說不上話,全靠蘇家仰仗,她可不能再得罪蘇家了。
所以,哪怕管家很厭惡花青色這個丫頭,可他不得不提醒她,“大小姐,這位是蘇夫人您該拜見她的。”
花青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而後鄙夷的瞥了那女人一眼,“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蘇家養的母狗,你和你兒子可真是太像,那天他也是這樣來我這裡狂叫,可惜最後命根子都被狗子給咬斷了,蘇夫人,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啊?”
“臭丫頭你說什麼,你敢說本夫人是狗?”
“誰是狗說誰!”
“你……”
白如夢沒想到花青色如此刁鑽,她想讓手下的嬤嬤去抓花青色,但手下的嬤嬤可聽說過公子在這裡吃了虧。
這丫頭會控制動物,她們可不想去就被蛇什麼的咬死了。
“夫人,那丫頭是妖孽老奴不敢啊!”
“沒用的廢物,本夫人親自來抓她。”
蘇夫人為了給自己兒子報仇也是拼了,竟然朝花青色大步走來,她高高揚起胳膊想朝著她的臉打去,可卻被花青色用力一推就推到了地下滾了一圈。
“夫人……”
“哎呦我的腰……”
“大膽醜女你瘋了!”
蘇夫人被老嬤嬤扶起來就想狠狠教訓她,花青色卻是冷笑一聲挺直了身板,“你大可以來,看是你打我還是我揍你?”
“反了反了,一個賤丫頭敢和本夫人動手,你可知道本夫人是什麼人?”
“鳥人!”
花青色可不搭理她,“你不就是蘇鼎天的夫人,多大點事兒,蘇鼎天是太傅您是他的夫人,可你這麼囂張他知道嗎?”
“知道本夫人是太傅夫人你還敢如此放肆,臭丫頭,你害我兒子沒了命根,現在人還沒脫險你說這筆賬該如何如何算?”
蘇夫人知道現在動手就很吃虧了,這丫頭能徒手殺她們家的惡犬,那一定還是有點瘋魔本事,所以,她要讓蘇天真出馬來收拾這臭丫頭,姐夫是個妻管嚴,哪怕他有心袒護鄉下丫頭也沒用了。
而且,蘇家這些年一直都在護著侯府,侯府什麼時候輪到花富貴做主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花青色知道這女人是來找茬的,不緊不慢的道,“原來是來算賬的,可你兒子是我救的你怎麼不說,不來磕頭感激就罷了,竟然還敢來找我算賬,老女人你算哪門子的賬?”
“賤丫頭說什麼?”
蘇夫人驚詫極了,這丫頭敢說她是老女人?
“我說你是老女人,當日我的丫鬟也在場,是你家的狗發狂去把你兒子命根咬斷了,我好心殺了那條狗幫他報了仇,怎麼,你不但不感謝就罷了,還來倒打一耙說是我害你兒子,我問你,你們蘇家家大業大就該如此欺辱人嗎?”
“人,哈哈,你不過是個賤種你也配叫人?”
白如夢得意大笑一聲,在她眼中這丫頭就是個孽種。
她也配?
這話刺了花青色一下,她捏緊了拳頭渾身散發著滔天的怒氣,“老女人,把你的話給我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