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晴姑娘還真是能幹呢。這為了能死乞白賴的留在這王府裡,什麼苦都能吃哈!”張晚晚見沒能攆走晴雯,氣的冷嘲熱諷了起來。這聲音把晴雯拉過神來。
晴雯低頭一看,泡著菱角的鹽水,現在已經紅成一片,是自己的血染紅的。
再看看自己的一雙手,被打的本來就腫的厲害,現在無數的地方都破皮裂口了,絲絲鮮血一點一點的滲出來。
那加了足鹽的水,更是殺的面板皺皺巴巴,似乎像一歲老太太的手。回過神來,手更疼了,疼得想把這東西直接潑在張晚晚那找打的臉上,疼的像放下就走。
可晴雯想了想水溶,還是忍住了。心裡默唸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張晚晚盯了很久工,見折磨也折磨完了,便一臉嫌棄道:“你說你這弄的都是血腥味,一會可怎麼吃啊?”
張晚晚裝作一臉無奈的搖搖頭,嘆口氣道:“我看你是故意不想好好幹吧,算了算了,我可不敢勞你大駕,還是我來幹吧。”
說完便讓人把血水到掉,清洗乾淨,換上清水,然後對著那盆上僅剩六個菱角細緻的剝了起來。
晴雯。快對他的演技豎起大拇指了。沒好氣的道:“這塊兒也沒你表哥,你演給誰看呢?”
長完了放下凝膠,冷笑的走到秦王面前。突然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手可以重重的,給他親吻一巴掌。“敢這麼跟我說話?”
“你!”晴雯怒目圓睜。
張晚晚聳了聳肩,“怎麼你能打我,我不能打你?這是還給你的!要不然你再還回來,不過你恐怕……”張晚晚囂張的挑了挑眉。
晴雯握緊了拳頭,可最後還是死死的嚥下了這口氣。
張晚晚冷哼一聲,“你們快帶晴姑娘去找人上上藥吧,這手可沒法伺候主子了,沒的看著讓人噁心。這兩日就歇歇吧,別出房門了。”
“是,表小姐。”一婆子喚了兩個人把晴雯請了下去,然後諂媚的對張晚晚道:“放心吧,表小姐,我一定看住的她的。這兩天絕不讓她出來見人。”
“嗯,這就對了,身上有傷就好好歇歇,要不別人看見還以為咱們苛待下人呢。你放心,等以後有你的好處。”張晚晚在張府這些日子,別的沒學會,這給人畫大餅的技術,那是學的如火純青,十足十的。
那婆子高興的直哈腰,“謝謝表小姐,謝謝表小姐,您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的服侍您。”
張晚晚笑著看著自己的手,“去給我也弄點布條來,這撥菱角哪有不受傷的,對吧?”
婆子愣了一下,馬上道:“對,對。表小姐為了撥這些菱角,可是受了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