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會兒甚至有些擔心,這壓根兒就是一個傻子或者神經病。
自己利用他來應付眼前這傢伙,可算是害了人家。
“周含韻!你居然敢當著我的面這樣!你特麼是故意的吧!”
李政的眼神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歹毒,陰冷的吼道。
“李政,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
周含韻話只說了一半,就被粗暴地打斷了。
“閉嘴!你特麼給我閉嘴!哼!一會兒再收拾你!”
“喂!你特麼哪根蔥,竟然讓她閉嘴?你特麼知道她是誰嗎?”
一直都充當吃瓜群眾的楊言,忽然懶洋洋地開口了。
周含韻一下子愣住,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可是看到楊言的表情,以及李政的反應,她又立即意識到,這是真的。
李政的歹毒在圈子裡可謂聲名遠播。
所有知道他惡名的人都對他頗為忌憚,吾不敬而遠之,甚至如同躲避瘟神一樣避開他。
雖然這是個法制社會,但李政的手段卻非同一般,而且絕對不留情面。
很多得罪過他的人,不是背井離鄉,就是家破人亡。
斷手斷腳那是常事,否則反倒不正常。
聽到楊言居然敢這樣跟李政說話,周含韻連忙用力抱緊他的手臂,希望他不再說下去。
只可惜,這樣的暗示楊言註定是無法理解的。
“呵呵!我是她的未婚夫,你說我能管不?”
李政的眼神中滿是玩味,似乎是一個極富經驗的獵人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獵物。
“未婚夫?”楊言冷笑一聲,一把將周含韻攬在懷裡,“別說是什麼未婚夫,你就算是她丈夫也沒用。她現在歸我了,是我的媳婦兒!所以,沒你什麼事了,識相的就趕緊滾吧!不然,打得你媽媽都不認識你!”
楊言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像是趕一隻蒼蠅一樣對李政說道。
“呵呵……”
李政怒極反笑,正要放點狠話,就被楊言粗暴的打斷了。
“呵呵呵!呵你麻痺啊呵!識相的趕緊特麼的夾緊尾巴,蜷作一團滾蛋!老子這輩子最煩你這種陰陽怪氣的煞筆了。趁老子沒改變主意揍你之前,趕緊消失!不然,我都怕把你給廢了。”
這種完全沒有風度的叫罵,讓李政的臉上瞬間變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傢伙就是個沒文化的農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