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一下,但是同時也試探了幾分,最後試探出了一個結果,越疼他越激動!
“二二,他有受虐傾向吧!”
二二一臉懵:“劇情裡面沒說,畢竟世界女主也不會虐待他。”
敢這樣弄疼他的也只有南卿了。
南卿不想繼續紮下去了,只想把他手上的水泡處理了趕緊給他包紮好。
南卿輕巧的快速挑破最後幾個水泡,可是還剩下最後一個水泡的時候謝聆暮突然把手收回去了。
“挑的太快了。”
“啊?”
謝聆暮伸手將她手裡的針拿走:“最後一個不用針,用其他辦法弄破。”
南卿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他把這個當什麼了?她明明是在給他處理傷口,他把這件事情當什麼了?
南卿咬牙直接隔著帕子將的水泡掐破的,皮都差點被她撕下來。
謝聆暮卻笑了:“真舒坦。”
她拿金瘡藥的手顫抖了一下,頓時許多藥粉都撒在了流血的地方,很疼吧。
謝聆暮呼吸更快了,顯然是疼,疼的舒坦了。
變態。
南卿心裡把他罵了幾百遍,總算最後把他的傷口包紮好了。
“公子記著手不要碰水。”說罷南卿收拾了桌上的東西就準備走。
謝聆暮卻端起了一個茶杯,杯子裡面還有水,他一把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剛剛包上的白布頓時溼了。
“重新包紮。”
南卿臉色愣住,她看向他:“你這是為難奴婢還是跟自己過不去呢。”
“小芩兒,不生氣了?”
“丫鬟怎敢跟主子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