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井上惠子給服部小藏倒杯酒。
“大公子,你這次來我們倭國是?”服部小藏明知故問道。
大公子頓時漫上愁緒,整個人傷感得不得了,他端起酒杯抿一口,緩緩搖頭。
“大公子,你這是怎麼了啊?”服部小藏再問
大公子沒說話,反倒是他身邊的溫妮莎開了口,“這次我們大公子是來求醫救治斷臂的。”
“哦,大公子,你這是手臂是怎麼斷的?”服部小藏看過去,有左邊袖子明顯是空的。
大公子又飲用一口酒,放下後,他卻是緊握酒杯,捏的骨節泛白,眸中泛起壓抑不住的怒意,“是被楊逸風給害的。”
當初要不是楊逸風步步緊逼,一直要他們拿出個說法,他父親就不會為保下呼延英豪將他推出去,他為自保也為了解決楊逸風的糾纏和販毒、走私大熊貓標本事件,才強行斷臂,但一想到當日所受到的痛楚,他對楊逸風的恨意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楊逸風?”服部小藏驚愕。
井上惠子同樣驚訝,沒想到這裡面大公子與楊逸風還有這麼一層淵源,但這樣更好。
服部小藏與井上惠子對視一眼,一抹深笑從彼此眸底滑過。
“這究竟是怎麼樣的深仇大恨,楊逸風非要對你下如此的狠手?”服部小藏顯得很氣憤,但都是為了做給大公子看的。
“楊逸風一向歹毒,別人主要稍跟他有摩擦就會大打出手,令人不得好過,但這次楊逸風也太囂張了,怎麼連大公子的胳膊都敢要?這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裡了。”井上惠子同樣臉上是滿滿的怒意,但這一番話明顯起到火上澆油的作用。
“楊逸風仗著他們楊家的勢力肆意妄為,他的囂張可是出了名的,只要跟他有仇隙的人一般都不會好的結果。我在他的手中可是吃了大苦頭。”大公子眸色陰鬱,恨意滿滿。
“這個楊逸風真是太不像話了!”服部小藏談起了也是恨得牙根癢癢。
“聽你這意思,你跟楊逸風好像有過節?”大公子微擰眉看向服部小藏。
服部小藏長嘆一口氣,同樣鬱氣滿面,他端起酒杯喝一口,然後重重擱在桌子上,氣惱道:“我跟楊逸風恩怨已久,上次我去華夏旅遊跟他發生一些摩擦,他就對我大打出手,每每想起,我就是痛不欲生。”
服部小藏的聲音含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大公子一愣,嘴角卻是幾不可察過去一抹笑意,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楊逸風處處樹敵,把我們這些大家族的人完全都不放在眼裡,已經狂妄到極點了!”大公子憤怒出聲。
“誰說不是呢,自從碰到楊逸風,我就沒好事情。”服部小藏鬱悶的要死,以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自從遇到楊逸風,就變了。
就連在他父親那裡,都不怎麼受寵了。
包廂房氣氛一直很低落,個個都沉浸在對楊逸風的仇恨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