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他此刻的修為,亦是差點承受不住。不過當昏沉了片刻之後,剩下的便只有驚異。
“這世間,怎的居然還有這等異寶?”
只見是這數千萬裡之內,所有一切的靈力流動,都是無不詳細之極,無一遺漏的在他腦海之內生成。
即便是那藥師王佛身周的金光,也是無法阻擋。甚至可以感知得到,這位上古大能體內的法力流動。
甚至於此處數千萬修士妖修,也無法瞞過此珠。
配合他的龍眼異能,更是令他將此處數千萬裡方圓的所有動態,都瞭如指掌。
直到片刻之後,嶽羽才學會控制此珠,將那無用的資訊,全數過濾。不過心內深處,卻猶自是驚異難平。
“這等頂尖奇珍,居然被用來壓制那睚眥,豈不是暴殄天物?我得此物,若不再尋一門天視地聽之法修煉,也是有些可惜——”
只要是親自體會過這顆藍色小珠的靈異之處,哪麼哪怕是修為只到先天,也可知曉此寶的珍貴。
能感知他人的體內的氣息流動,鬥法之時,便可佔幾分先機。對這周圍幾千萬裡方圓的靈力流了如指掌,無論是破陣佈陣,都有絕大優勢。
也不知那青帝與龠茲,到底是未曾發覺,還是看不上眼。
敖慧見他面上透出了幾分喜色,不由是有些好奇。強忍著那高位龍威壓迫的不適,好奇問道:“夫君,此物到底是何物?我看也只是尋常而已。莫非是有什麼其他的靈異之能?”
“作弊器”
嶽羽信口答了一句,接著是毫不猶豫的開始運用,使這寶珠發出一陣耀眼藍光,照向了幾百萬裡之外。
果然睚眥身周,雖是煞氣縱橫,卻再難阻他窺測。而等他仔細觀察之時,卻突的身軀微震。
這二人,緣何在此?莫非也是為那七絕鎮靈碑而來?
敖慧與白裳,卻俱是聽得一頭霧水:“作弊器,莫非是此珠之名?不知到底是何功用?”
“我叫它窺天珠”
嶽羽已是從驚異中恢復過來,等到御使這顆藍珠,再窺測那海底縫隙之下,不由更是欣喜。
微微一笑之後,接著是信手一揮,將玄元子收回到表裡乾坤圖內。
接著是伸手一招,把羲皇鏡,亦執在手中,靜靜的觀睹眼前這局勢變化。
而敖慧白裳,則是心內一陣狂瀾。此珠到底何德何能?不過只是四品的靈寶而已,居然也敢稱‘窺天’?
便在二人一陣疑惑之時,那睚眥已然是將那背上的巨大石碑,強行撐開了一線。
而此刻上空中,那位隱藏在金光之內的藥師王佛,也是微微一嘆,口誦佛號道:“睚眥你兇性太烈,戾氣太深。若是破封而出,必定使這洪荒生靈,再蒙大劫。若是本座未曾見到,也就罷了。既是因緣際會。便容不得你出來”
話落之時,這藥師王佛,已然是身降於七絕封靈碑之上。只見這巨大石碑,立時間宛如是驟增千倍,壓得那睚眥身軀,再次往下一沉。不由是破開大罵道:“你是何人?居然敢來惹我?”
驀地一聲怒吼,只見這睚眥身周,無數金光自甚至湧出,沖天而起。宛如是庚金凝成的一口巨劍,衝擊著那巨大石碑。
藥師王佛端坐不動,只將他那藥壺祭起,而後身周伸展出百萬藤枝花葉,將這七絕封靈碑牢牢護住。彷彿是無窮無盡,任由那金光如何衝擊,都可抵擋。口中淡淡道:“睚眥道友何用如此?無論是那青帝岱宗也好,還是那龠茲也罷。如今都已隕落,前者身化泰山,成就五嶽之一。後者更是身軀神國,都不知去向。道友睚眥必報,可如今此世間,已無你仇敵——”
那睚眥的身軀明顯一頓,發出一聲驚天怒吼,掙扎更為劇烈道:“死了又如何?老子自可找其他幾人算賬我睚眥快意恩仇,管你鳥事?再不滾下來,日後老子定當將你生吞”
藥師王佛又是一嘆,右手結三界印道:“放你出來,其實也不是不可只需道友發誓能棄了那復仇之念,皈依我西方教。這七絕封靈輩,我可代你解開”
睚眥聞言,卻是一聲嘿然道:“岱宗已逝?勸我皈依西方教?原來如此,你也無非是要謀我這背上這面該死的石碑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來打老子的主意——”
接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狂聲大笑道:“想起來了,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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