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傻盯著耶摩，眼中幽色氣息不斷流轉而過，隱隱化作了一幅幅畫面。
“他的下場，會很慘。”
喃喃自語中，她已是預見了耶摩的結局。
對於鳳汐的反應。
場間唯有顧寒千夜燕長歌最清楚內情。
十萬年前。
始鳳，雲逍，夏清源，一代劍首，八代黃泉殿主五人合力大戰耶摩，最後以始鳳涅槃為代價，將之重創。
如今。
始鳳雖然成了鳳汐，記憶也不在了，可這份仇恨，卻是傳承保留了下來。
耶摩有記憶。
所以他的恨意，遠比鳳汐要多。
“這人間。”
“果然需要被淨化。”
再次開口，他的聲音已不復先前的漠然，已是隱隱帶上了一絲殺機。
“人間？”
燕長歌冷笑道：“人間的事，人族的事，輪得到你神族來管？”
“人間汙穢。”
耶摩語氣漠然，古井無波，“汝等後天生靈骯髒卑賤，需以神威感召，以神焰淨化！”
“耶摩？”
顧寒懶得聽他廢話，淡淡道：“當年背後主使，對我玄天劍宗出手的，就是你吧？”
“恩？”
碩大的頭顱低垂，耶摩三目中紅光大盛，聲音裡突然多出了一絲情緒波動。
“汝是何人？”
“玄天劍宗。”
顧寒淡漠道：“十代劍首。”
“玄天？”
聽到這個名號。
耶摩聲音裡，突然又多出了一股刻骨銘心，難以名狀的滔天恨意！
“玄天，餘孽？”
“人人！當誅！！”
顧寒突然覺得不對勁。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