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重謝。”
而此時的劉雲舒看餘元箏的眼神有些閃躲。
而且還偷偷臉紅。
想到昨天神醫給她處理傷口的情形,她更羞得不敢看餘元箏。
同時她的心跳得好快。
她從不正眼看哪個男子,而這個曾神醫卻讓她想多看兩眼的衝動,可是他戴著面具,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成親。
不能想,打住。
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馬蹄聲,而且還不止一匹。
餘元箏聽到聲音,留下一句話就立刻出去了。
“你們就待在這裡。”
她估計是上官子棋回來了,她得先把人攔下,不要亂說話。
如果開口就叫她一聲“夫人”,那多尷尬。
餘元箏快步來到門口,就看到上官子棋剛下馬。
然後三二步到他跟前,示意他把頭低下來。
“夫君,鐵箱子在我手裡。”餘元箏立刻悄聲說道。
上官子棋聽了身子一怔,眼睛大睜。
然後餘元箏又在他耳邊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
“那兩人不知道什麼身份,你又不在,我只是先穩住他們。記住我們現在是結拜的兄弟,別露餡了。”餘元箏最後還不忘提醒一下他。
“好。”
上官子棋把馬韁丟給清風,直接去了兩人的臥房,然後就看到他再熟悉不過的鐵箱子就放在桌子上。
雙手捧起。
那重量,也再熟悉不過。
這是真的。
小時候他在祖父的懷裡時就開始玩。後來到了父王手裡,他也在書房裡玩。
他從小就被祖父定為未來的世子,所以從不避他。
他當相於從小玩鐵箱子玩到大。
它有多大,有多重,只要一捧,他就能知道真假,當然他父王也是如此。
所以之前截下來的,只需一掂就知真假。
而這一點,別人當然不知道。
只有王府繼續人才有資格把玩鐵箱子。
他的表情變換不測。
妻子坐在家裡,鐵箱子自己送上門。